本来她们只想要一点点钱。
顾瓷给了她们。
顾瓷她有钱，很有钱。
一个星期能有几十万的零花钱，她的父亲和母亲又唯恐她不够花，还使劲的往她的手里面塞卡。
今天某家出了奢侈品，她们真是太喜欢了，可是她们的零花钱根本买不起。
人的欲望是无穷大的，那是空间无边际的黑洞，拖着人进去，把欲望放大到最大，支配着脑袋，去做一些她们从未做过的事情。
比如一次性向顾瓷要了十万。
五个女生分，一个人都能分两万呢。
买一个奢侈品绰绰有余。
那时候的顾瓷根本没有点作为顾长宁亲手教导的样子，怯懦，软弱，自卑。
一个星期十万，一个月她们就找顾瓷要了四十万。
三个月要了一百二十万。
要不是被顾昀扬给看到了，说不定她们能索要的更多。
一百二十万。
十六岁的顾瓷给她们拿了一百二十万。
还不算别的人找她要的钱。
王澄可不敢将这个数目爆出来。
她讪讪一笑，不敢在这边多停留，狼狈又虚伪的走开了。
顾瓷唇角扯着一抹冷笑。
“厉害啊。”
黄绮看着王澄跑开的背影，不由得对顾瓷说道。
收回冷笑的顾瓷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自己心虚着呢。”
“你以前不会真被他们给欺负过吧？”黄绮的目光从顾瓷的身上扫来扫去。
顾瓷现在浑身的匪气已经刻意减淡了许多，但仍旧不能无视她身上的气质。
一看就不好惹的气质。
“大概吧。”顾瓷将这个话题带过，随意的看向另外一端正在闹起矛盾的地方，“那边是在干什么？”
黄绮的注意力被转走，看了一眼，便了然于胸的说道：“那两个啊，老绿茶了，谁也看不惯谁，掐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瓷看向黄绮，“你是万事通吧？”
黄绮勾唇，妆容明艳精致，“这你就不懂了，上流社会的这些莺莺燕燕的关系和八卦，可比那些电视好看多了，我闲着没事儿，不听听八卦，怎么过日子？”
她自己就经营了一家餐厅，营业不错，能养活自己。
家里也是开饭馆的，这次运气好，被陆屿容带着给上了这条大肥船。
黄绮在北城听听八卦，和小男朋友约着谈情说爱，自己的小生活过的挺滋润，家中长辈看不下她常常拐个年龄比她小太多的小鲜肉出入酒店，便把她给打发过来了。
对此，她还有些唉声叹气，“我男朋友算是又掰了。”
顾瓷一副我不想听你的八卦的样子。
哪知黄绮倚着她，指了指旁边的一处角落，“看到那边的那个女的没有？就是她。”
顾瓷：我没看到。
黄绮冷笑着说道：“听说她和杜可的关系还挺好的，哼，杜可那朵白莲也不是什么好人，扒拉着陆屿容不放那么久，也没见她得逞。”
此话一出，顾瓷缓缓地扭动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