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们是真的激动,之前伤口开始腐烂的时候他们也很惶恐。
因为这就代表着,若是来不及治疗的话,他们便有可能被放弃。
虽然对于最后的结果心中早有准备,但想到再也见不到家人和族人,心中的悲伤就不由的逆流成河。
躺在草棚中等死的时候,他们哪里会想到自己还有好起来的一天呢?
这几日与同一个草棚内的族人吹牛打屁,甚至隔着草棚与外面的家人说话,都美好到让他们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直到今天巫的来临…
看着自家巫那张熟悉的老脸,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嗷嗷嗷的哭了起来。
敲!不是做梦,他们是真的被治好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就想抱着小雌性走一走。
黑狼巫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都好好的养伤,争取早点好起来出去狩猎,多大了还嗷嗷哭。”
半兽人战士们闻言眼泪一收,齐齐吸溜了鼻涕,就那样一本正经的看着黑狼巫。
一副我很成熟稳重的模样。
只不过…那边那个鼻涕流到嘴角还舔一下的那个…
是不是应该请你出来发表一下关于舔自己鼻涕的感言。
这一幕恰好被黑狼巫看到,老纯人瞬间觉的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忙转身就欲离开:“好了,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有很多兽人战士等着治疗呢,我就先走了。”
趁着这群崽子装逼的时候赶紧溜,要不一会儿又要被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