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还在病床上昏睡着。
李由对我扬扬手中的纸条说:“成了,一会儿花妈妈睡醒,咱们就搬家。”
我疑问:“单间,一天要多少钱啊?”
李由很财大气粗地:“你别管了,我已经交压金了,多退少补……”
我坚持着:“告诉我多少钱?我拿!”
“你拿啥啊?你们天天在医院陪着她,也该让我尽尽孝了……”
…………
一晃儿,一个星期过去了!
病房里,我坐在花妈妈的床前,看着医疗仪器。花菲菲正在拖地板……
花菲菲边干活边唠叨:“唉!现在的人也不知道都怎么了……我们单位有个刚生完孩子的刑警妹子,我的妈呀……
她居然不顾孩子猝死的危险,让孩子趴着睡觉……你能不能抬抬脚啊?”
我把双膝一提,花菲菲用力擦了几下:“只为了女孩子以后有个翘屁股!”
我劝着她:“别擦了,菲菲,医院每隔两个小时就用消毒水擦一遍的。”
花菲菲拢拢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我自己擦一遍,心里舒服。”
我抬眼看看输液管:“这算什么。我一个家境平平的同学,还给读小学的孩子请了礼仪老师呢。”
花妈妈轻叹了一声:“唉,这都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