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菲菲立刻拒绝:“不行。做完功课你可以在家看会儿电视。我跟你说啊,以后少跟毛毛玩。”
女儿娄玫瑰不太理解妈妈说的话:“为什么呀?他是我朋友啊!”
花菲菲告诉她:“玫瑰,交朋友要交有价值的朋友,像他那样不爱学习又不求上进,整天还动歪脑筋的朋友不如不交。来,上车。”
娄玫瑰撅着嘴坐到妈妈的自行车后面。花菲菲带着女向校门外骑去。
…………
夜晚,桂林路的咖啡馆里,我坐在李由的对面。桌上放着两瓶红酒瓶。
中年男、甲女、乙女三人围坐在我们两人左右。嘴里都发着快乐的笑声。
我心无旁骛地对着李由侃侃而谈:“……所以,当男人决定为他心爱的女人停下自由的脚步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发誓终生不离开她的时候……
实际上等于,这个男人用阉割他自己的自由,来换取这个女人对永恒的渴望!”
中年男人激动地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遂不停的激动地摇晃着我:“太对啦!兄弟!”
我把中年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我嘴上却没有停顿:“从那一刻起,他也就牺牲了男人全部的魅力。
那些桀骜不驯,那些豪放的灵动,全都随着自由一同随风散去了。
而女人,则是渐渐开始用疑惑的目光审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大腹便便,又油腻又懒惰的……
安于享乐的家伙还是我心目中那个当初为之沉醉的英雄吗?”我说完,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
甲女拍起手掌,赞叹地:“您都说到我心里去了!”
李由挥着手,招呼我:“比尔,来来,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