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为什么会炸?难道是被暗器攻击了?”叶青青自言自语,但她又很快自己否定了,“妻夫麻衣连床都下不了,不可能发射暗器,到底是什么?”
妻夫麻衣的虚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测过脉,确实是油尽灯枯,虚弱得连一杯水都捧不起来,绝对不可能是功夫高手。
无尘哼了声,“老鸟说好像是有针在脑袋上刺,又说要爆炸,反正是脑袋不舒服,让人做手脚了,肯定是那坏女人,你别给她治病了,坏女人死了活该。”
最讨厌欺负小动物的人,治个毛线!
因为后山的鸟没开灵智,无尘虽能同它们沟通,但表达的意思不是太准确,十分模糊,无尘也不确定到底是被针扎,还是像要爆炸了一样,但可以肯定,绝对是被攻击了,她把这笔帐算到了妻夫麻衣身上。
叶青青面色微变,针刺一样?
“你还记得崔石吗?他说来到这边后,脑袋也跟针扎一样,痛得没法睡觉。”
陆墨神情严肃,“我也想到了,如果真是同一人所为,那么在机场攻击我们的神秘人,就是妻夫麻衣。”
“她为什么要攻击我们?我们素不相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莫名其妙。”
一股火气冲了上来,叶青青脸色难看,这个妻夫麻衣脑子有病,无缘无故地害死那么多小动物,又无缘无故攻击他们。
又想到了一事,叶青青后背叟地冒出了冷汗,脸都吓白了,“那天我在她房间突然想瞌睡,会不会是她想……”
如果神秘人真是妻夫麻衣,那天她可真是死里逃生了,幸好她有空间功法,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墨脸色更难看,这个妻夫麻衣就跟死神一样,而且还是个不讲道理的死神,没有一点规矩,想让谁死就让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