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仁猜到了一些。
“难怪了。”
薛不仁叹息了一下,“你身边没有人,老夫担心,你身边有人了,老夫还要担心。”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燕北溟闻言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你这一套对师兄或许有些用。”
对戚卿苒那个心软的更加有用,但是对他,没用。
“臭小子,老子为你操碎了心,你就不能好好的说两句话吗?”
“对了,我过来是给你说,今日差点穿帮了。”
说着,薛不仁就将之前他同戚卿苒说的话全都告诉了燕北溟。
“老夫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给你提个醒,让你知道这个事情,别下次穿帮了,你怪到老夫的头上。”
说着,薛不仁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当的太过的窝囊。
“算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先走了。”
“不行,师父。”
燕北溟开口道,
“在她没有完全的将鼠疫解开之前,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你让老夫杀人还行,救人老夫真的做不来。”
他是真的不会解这个什么鼠疫。
“我是担心她。”
昨夜见到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的糟糕了。
虽然他隐约的觉得她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有自己师父在,他还是觉得稳妥一些。
薛不仁看懂了他眼中的深意,最后无奈的说道,
“罢了,罢了,当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扔给了他,
“你这次的内伤不轻,必须要好好的调理一下,不然以后便有麻烦了。”
“还有,老夫警告你一句,你最好还是戏修身养性,若是你的情绪波动太大,对你的身体十分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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