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染白冰凉如玉的手覆上景衍的手臂,泣血丹唇轻启,“无需担心。”
染白说的话,他从来无条件相信,景衍点了点头。
少年白皙的脸颊出现两道可爱的酒窝,“我知道了。”
月落初走进会议室,看着染白和景衍亲密的姿态,笑了笑。“哟,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呀?”
一分钟她不挑衅染白,她就不高兴。
这些恨意,
没有随着时间而流逝,反而更加浓烈!
而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蛇鳞,就是最好的证明!
染白幽深凉薄的视线落在了月落初身上,“你想听吗?”
月落初不禁攥紧了手,
对于染白的目光的惧怕。
为什么!
为什么!
还会怕!
可是心中再怎么不甘,却还是来自灵魂的惧怕,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顾奕皱着眉看着月落初,“你没事吧?”
月落初勉强勾唇一笑,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坐,都坐吧。”
“殿下,你应该知道,我们想要说什么了。”顾奕坐在皮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染白莹白如玉的指尖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神情慵懒而漫不经心,
“可惜,你们目前并没有什么利益令本殿心动。”
顾奕隐忍着心中像把染白拉到身边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那么,血猎愿意以圣水的代价,要求血族撤下悬赏。”
染白神情似笑非笑,透着淡淡的慵懒,“圣水吗?可是血族并不需要少量的圣水。”
月落初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
“你不是不知道,圣水有多珍贵。”
“本殿说过了,血族不需要少量的圣水,至于圣水有多珍贵,与本殿何关?”染白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该负责的是你们不是吗?”
顾奕神情冰冷,眼中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