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有，
你是第一个。
安琴思考了一会，认同的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安琴手中把玩着碳素笔，“那你知道吗？这个何字案件凶手杀的人，都是有过罪行的。据说第一个是淫秽儿童，还有一个人民教师欺凌学生。”
染白歪了歪头，这个吗？
应该是，
近墨者黑?
和楠永何待在一起成为朋友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到也说不定。
安琴凑到染白面前，不解的说道：“你说，这个凶手，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染白抿唇，轻声开口说道：“无论她是什么意思，都是犯了罪，不管她如何理由，法律也会放过她。”
不是吗？
都说事情交于法律解决。
法律真的能解决一切吗?
染白微微垂眸，纤长卷翘的睫毛遮掩住宛如黑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讥讽意味。
“这倒是事实，但是，这个凶手，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惩治坏人，却把自己搭了进去，是不是不值啊。”安琴的神情有些怅然，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凶手。
她竟然，意外的讨厌不起来。
“因为她本就身处黑暗，从来不需要救赎，亦不需要他人的怜悯，仰望的光明。”小姑娘淡淡的开口说道，清冽的嗓音没有丝毫情绪在其中。
“你好像很了解这个凶手?”安琴愣了愣，失笑一声，看玩笑似的说道。
“猜的。”小姑娘随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