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沈欧就没见过，自己说自己是神经病，还这么理直气壮毫不在意的口吻。
确定不是在逗他吗？
“嗤。”染白轻笑了一声，精致的桃花眼中是一片懒洋洋的笑意，她缓缓俯身，低眸看着沈欧，眸色很淡，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平静而淡冷，口吻像是在叙述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沈欧被染白的话惊了一下，脸色略微难看，“你别拿神经病做理由，你看起来根本不是？！还有，什么叫做精神病杀人不犯法，难不成你想杀人？”
“或许呢？”染白慢悠悠的直起身，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慵懒，她低眸漫不经心的看着沈欧，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似是利剑般划过沈欧的脸颊，略显凉薄散漫：“精神病院里我待过三个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染白“哦”了一声，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沈欧气个半死：“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除非你傻，不知道神经病院。”
沈欧：！！！
他是过来找气受的吗？
她的话锋蓦地一转，懒洋洋的语调有些淡，有些低：“见过死人吗？我见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嗓音淡淡的补充道：“不止一个。”
她亲手杀过的人，也不止一个。
沈欧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怕？”染白挑了挑眉。
“谁怕了？！”沈欧想也没想的否决道：“你才怕了呢！”
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怕，他还上前走了一句，只是距离染布仍旧隔着比之前远一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