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再傲娇再嚣张的人,遇到了发烧之后——
就彻底变了一个画风。
染白头疼的看了看蔫巴蔫巴无精打采的小狼狗,伸手按了按眉心。
因为发烧,少年唇瓣有些干裂,还有些泛白,却依旧不影响秦大少爷的盛世美颜,反而多了一份脆弱美。
“白白。”秦以澈抱住她,下颌就搁在女孩的肩膀上,嗓音有些哑,有气无力的:“我是不是要死了?”
染白:“……”
染白永远无法理解秦大少爷怎么会认同发烧等于危在旦夕的理论。
“不会。”染白面无表情答。
“哦。”秦以澈道:“我都想好我遗愿了。”
染白:“……滚。”
发烧第一天,
“白白,我好烦。”
“白白,我难受。”
“白白,我无聊。”
发烧第二天,
“白白你陪我。”
“白白你抱我。”
“白白你亲我。”
发烧第三天,
“白白,你别走,你在我身边我就不难受了。”
染白:“……”
“吃药。”染白将发烧药和水杯递给他。
“不要。”秦以澈可怜兮兮的抱着抱枕,有些嫌弃:“苦。”
“你矫情个锤子?”染白。
“真苦。”秦大少爷生无可恋的控诉道。
染白面无表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