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的时间,可在少女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凤初歌却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凤初歌攥紧了手中的酒杯,脸色阴沉。
怎么回事?
她怕这个人?
凤初歌究竟是什么心理,染白是没有兴趣理会的,她目光平波无澜的落在宴会中纵声歌舞,穿着艳丽的舞姬上。
宴会继续进行,
染白看了看翩翩起舞的舞剧,她淡漠垂眸,抬起手松了松衣领,走了出去。
距离宴会重要剧情还差一会,染白暂时先出去透透气。
啧。
真吵。
皇宫修建的是非常不错的,不得不说上官逸的审美还可以。
月色如水,树影婆娑,
波光粼粼的湖泊映着一轮清冷的月,
白衣少女抄起绣着银白纹路的衣袖,不紧不慢的走在湖泊旁,湖水倒影着少女拉长的影子。
在夜色下,
年轻国师更显得某种疏离淡漠,垂眸间清冷而矜贵,宛若一副干净清绝的水墨画。
只是,
电花火石间,
毫无预兆的一阵拉力,准确无误的攥住女孩的手腕,猝不及防的将少女拉向旁边的假山上。
只是瞬间,
可是染白也在一秒间做出了最有利的反应,她干脆利落的挣开被牵制住的手,丝毫不顾及自己手腕会不会脱臼。
反而手指死死扣住那人手腕,直接将他甩在一旁的假山上,另一只手就那么危险的抵在黑暗中那人脖颈处。
顿了几秒,
又松了松。
“你怎么来了?”借着月色,染白已经看清了面前的人。
不是黎墨还能是谁?
修长高挑的青年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壁,他微微活动了下手腕,嗓音若叹息:“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