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意识也挺准的,但是还是差了点,因为在染白眼中红衣女子像是一只架在烤架上的烤鸡。
烤鸡和羊羔是由口感上的本质区别的。
等到奴婢在河里扑腾够了,才发现根本没有从河里捞出来任何一只活的生物,一转眼才知道不知何时自己的主子已经爬上了岸,奴婢们反应过来之后,也连连爬上了岸。
其实吧,染白严重怀疑是她们游泳没玩够,才继续在河里扑腾的,虽然染白不能理解她们在初春冰雪还未融化的时候玩什么游泳,不过也没有必要意外,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理解理解。
于是呢,
这河水特别浅的河边,就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排排的人站在那里,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果然,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喻染,你给我等着!”红衣女子泪眼汪汪的瞪着染白,“你竟然敢推我,还敢踩我,我一定会找陛下做主的!”
“……你不用多说一句,难道看不到,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吗?”染白反问。
红衣女子:“……”
她愣了愣,
好像……也是哦。
这么说没毛病?
这件事情确实被禀告给了褚淮,当然是作为要对后宫之事略有耳熟的太监总管当之无愧的禀告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把另外一个人推下湖了?”褚淮指尖微顿,若有所思地道。
太监总管低着头,“据说是的。”
少年天子微微眯了眯狭长妖治的眸子,他慵懒地往后靠了靠,白皙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