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敢肯定,
星印就在这里。
因此她才任由着秦明月动作。
不得不说,
把星印放在哪里,保密性强到不行,很难找到。
不过也不是找不到。
就是麻烦了点。
染白讨厌麻烦。
所以她不想自己搞。
抓个人见点血好好带路不方便吗?
不过石门仅仅是开了一半,还剩下另外一半没有完全打开,完全支撑不了两个人的身高走进去。
好了。
两种解决方案。
暴力破门or智取。
“开门吗?”楚洛侧身倚靠着旁边的木质酒架,那上面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和隐藏,所以摆列了很多的酒。
有些是空的,
有的不是。
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是刚刚被打碎的那一坛。
年轻长官不甚在意,披着件制服,雪白衬衫打着领带,衬着容颜绝色,靠在那的模样,又野又懒散的,有种不羁的邪气。
他缓缓推动着旁边的酒坛,左转一会右转一会,就是不卡在点上,跟玩似的,准确的说确实是玩。
染白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了过去,纤长冷白的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借用翻转了下酒坛。
而那一扇石门伴随着染白的动作,剩下的一半逐渐被打开,完全展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空荡荡的,
便显得十分的清冷。
丝毫没有光影存在。
隐约可以看得到最里面摆放着一个台架,台架上面是一个容器,容器中装着什么,散发着淡淡的芒。
在黑暗中便是很显眼了。
而楚洛却不在意这个,他纤长细密的睫羽轻轻垂着,在眼睑处投落下一片细碎的温柔的青影,那双深邃如浩瀚星空般的黑眸,就那么盯着女孩覆盖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只手,很漂亮,是画家笔下最喜欢的类型,然而,这并不能阻止楚洛此刻的想法。
年轻长官慢条斯理的把手抽了回去,微微勾了勾绯色薄唇,那双深湛的眸如同藏着一汪纯净大海,轻轻漾起波澜,垂着眸,不紧不慢:“你占我便宜。”
染白听到这似笑非笑的话,眉梢轻扬,“是吗?”她无所谓,收回了手,淡冷着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了他两眼,“占的还少吗?”
“是不少了。”楚洛仔细想了两秒,微微眯着眸,眸底深处如湛蓝海面轻浮微光,笑得浪荡又迷人,“你负责啊?”
“我负责。”低磁性感的嗓音刚刚落下的下一秒,染白就已经回了,没有任何的迟疑,天经地义,平平淡淡:“从始至终。”
楚洛唔了一声,他修长手指抵住殷红薄唇,思忖的看她,轻眨了眨长睫,“你真喜欢我?”
喜欢这两个字,对于楚洛来讲,是没有任何的概念的,也许是玩具的一时兴起,也许是一件事物的三秒热情期,更也许是对未知的新鲜和奇。
总而言之,
他从未当过真。
喜欢楚洛的人不少,可以说多得不能再多,但是这是楚洛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人。
她清冷神秘,随心所欲,独来独往,毫无顾忌。
做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