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藏在斗篷下的丑陋面容明显扭曲了起来,有怨恨,也有不甘。
凭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能动秦白的精神力呢?
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诡屿来说事关重大。
她根本动不起。
只能收敛起不甘心,恭恭敬敬的应道:“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
诡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明显是有事可能要和刚刚被掐断的通讯器那边的人说些什么,便直接离开了。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融入了完全的黑暗当中。
就在刚刚陌生人进来的时候,还有诡屿离开的那一刻,
染白的目光都落在了门被打开的场景。
论现在的时间
她在心底一直都有计算。
所以她现在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一点。
一想到这里,染白若有若无的勾唇。
是挺有意思的。
诡屿离开之后,房间又显得空荡荡的,昏暗中只有染白和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存在。
气氛很安静。
那人不说话,染白也不会说话。
毕竟她本来也不是多话之人,更不会说一些无用的事情。
就很高冷。
最后,
还是那个藏在斗篷中的人忍不住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难听:“真没想到,你还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染白闭着眼。
那人得意而畅快的笑了,“你是不是没想到啊?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作何感想?”
染白懒得说话。
就是这样,却更让那人觉得自己在染白面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还是在自搭自建的舞台上闹了一场可笑的笑话。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秦白!”她忍不住嘶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死到临头还那么嚣张!”
啧。
真吵。
染白想着,掀了掀眼,那眸底是一闪而过的血色,如一泓月色妖治。
“我怕嚣张起来,你受不起。”少女轻轻低笑了一声,纵然如此地步,却也未曾显得半分狼狈,反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矜感。
秦明月听到这话,心里更是恼怒。
她凭什么?
凭什么到了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秦白!”秦明月愤恨的盯着少女,“你能想得到吗?我没死我还活着!我就是秦明月啊哈哈哈哈!”
染白:“”
所以?
有什么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