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松了手,你摔到下面会怎么样啊?”赵河升一本正经的问。
身体一瞬间的悬空让黄莺本能的有些恐惧,结果又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不得不说这种悬空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给黄莺一种自己随时随地都要掉下去的感觉。
所以她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震惊道:“谋杀了!!”
但随着这一声尖叫落下,黄莺和赵河升已经脚踏实地的踩在了地面上。
但是这一道声音也彻底暴露了他们两个人的位置。
赵河升:“”
黄莺:“”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染白没兴趣看那么一幕,毕竟早就发现了。
倒是赵河升恍若烫手山芋一般的把黄莺扔在了地上,然后身姿笔直的向染白喊道:“白爷!”
“走了。”染白扔下了一句话,懒懒散散,漠不关心。
赵河升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他原本是担心大当家的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才来的,但是现在好像看看是自己多余了。
来这里也没什么用。
黄莺懵圈的被扔开,整个人都快炸了,尤其是现在面对其他人的视线,她感觉自己的形象可能有点儿崩。
“哦。”染白忽然之间想到什么,随手一点黄莺:“把她给我带回去。”
好歹也是花钱买的,不带回去太亏了。
赵河升:“好的。”
他迫不得已的又要把刚刚扔开的黄莺给捡回来。
黄莺:“”
当她是个东西吗?
染白都走了,
赵河升飞快的带着黄莺溜了,毕竟看现场这情况,他在这待着反而是碍事。
也不知道连公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白爷这么放心的把美人扔在这儿真的好吗?
“带你的人下去。”连翊淡淡对捕快首领说了一句。
“是。”捕快首领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态度甚至有点恭敬到过分的地步。
这一举动让身后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纷纷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不远处的白衣公子。
很好奇。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就连他们的首领都那么恭敬?
捕快首领可不敢在这里给他们解答疑惑,打了一个手势就直接率领部下直接退了出去。
孙保同看到这一副画面,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甚至没反应过来,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你们怎么能走?都给我滚回来!”他像是一只失控的狮子,暴怒的大喊大叫。
捕快首领有些汗颜,离开的步伐就更快了。
就是不知道这一位所谓十分嚣张奢侈的县令,知道了他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后,是否还能保持如今的态度呢?
恐怕只会追悔莫及了。
“你到底是谁?”孙保同当官也有好些年了,他开始意识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心里不敢相信的猜测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幕给证实。
他的心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冰凉,从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苛捐杂税,暴敛金财,广修庭院。”连翊的气息始终平和而淡静,有种遗世独立,处事不惊的漠然感,优雅到有些压迫,对孙保同温淡一笑,很浅:“谁给你的胆子?”
他声线平静,划破了黑暗:“先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