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
锦尧素来不喜旁人在殿下面前提及后宫之事。
梁尚书硬着头皮,心底暗叫一声不好,抬头看了一眼帝王,只见姿态慵懒淡漠,尊贵摄人的很。
丝毫没有计较甚至是默许了锦尧擅自进入御书房并且出言不逊的行为。
如此,梁尚书怂怂的咽了口口水,默默退下了。
御书房中只剩下了公主和锦尧两个人。
雪衣少年站在那里,静默片刻,然后不作声的走上前去,修长手指圈住了女孩的手腕,手下的触感细腻,是轻松掌握的细度,他从后面拥抱住公主,颀长身高轻而易举的将人笼罩,俯身时稍微歪头,白皙下颌搁在了公主肩上,长睫垂落下来,纤薄唇角轻抿了下,小声嘟囔,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殿下,总有人想要和我抢你。”
“真的好烦。”他长睫遮住了眸底幽深涌动的暗色,在不经意间似乎酝酿着诡谲病态的偏执杀意,可又像是错觉,转瞬收敛的干干净净,清冷谪仙的公子委屈下来,软糯抱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样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耳膜,染白笑了一下,慵懒中流露出纵容的态度,几分宠溺:“没人抢的走。”
锦尧听到女孩的话,眼中似有跌碎的光沉沉浮浮,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他低着眸,下颌弧线漂亮,温软蹭了蹭女孩肩线,他色泽嫣然瑰丽的薄唇轻启,雪白齿尖靠近,沿着女孩耳畔的轮廓轻咬了下,清冷又软糯的低喃,像是自黑暗中生长的蛊惑人心的妖,“我会取悦您,殿下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染白只感觉耳侧一酥,那样的触感难以让人忽略,身后抵着少年冷硬胸膛,温度冰凉却也炽热,她稍微敛了下眸,用很平静的语气哄人:“嗯,只要你一个。”
锦尧得偿所愿,微微愉悦的弯眸,他扣着公主的手腕,动作很慢条斯理的将人压在御书房的桌案上,动作带着几分侵略性,修长身形覆盖下来,白衣似谪仙,在女孩微顿的视线中温软咬了咬她颈侧。
“殿下锦尧想求个名分。”
他对染白笑,是很雅致乖巧的模样,难以令人拒绝。
公主眯了眯狭长眼眸,看着身上的少年,光影透过御书房半开的窗刚好打落在少年眉眼,朦胧精致的很,线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粘腻张启咬了咬女孩锁骨。
公主后腰撞上桌沿,背脊线条微抵着桌面,红衣稍微乱了些,有些慵懒的蛊惑,她反扣住锦尧的手腕,冷清低声,邪肆又矜贵,慢慢道:“本殿缺个凤君。公子可愿嫁?”
“锦尧永远属于殿下。”他眸中星辰微光,漂亮极了,是灯明三千为一人点亮的模样,少年将军淡雅清贵,生了副绝色骨相,泪痣蛊惑的很,皙白冰凉的手指轻易按在女孩纤细腰线上,动作无端显得斯却又具有侵略性,公子弧度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出微性感的弧度,声音哑了:“殿下我还没有在这里服侍过您。”
公主指尖微顿。
少年弯眸乖巧的笑了笑,白皙前额抵着她的,颀长身形压着人,动作慢条斯理而粘腻,淡淡梨花香萦绕着女孩,吻在她耳侧,“可以试试吗。”
故铮国一百七十四年夏。
帝王大婚。
君倾天下聘,娶少年将军。
自此,
再无人敢提起后宫之事。
红烛明明灭灭,纱幔层叠垂落。
夜色渐深,月色皎洁如霜。
修长少年红衣妖治,不复往日那般清冷的模样,更加勾魂摄魄,像极了从深渊而来的恶魔。
他单膝曲起轻抵着床面,三千墨发披散在漂亮肩线后,那身红衣松散勾魂,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锦尧微低着眸,俯身压下去,骨节冷硬白皙的手指扣着公主一截骨感漂亮的脚踝慢条斯理的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