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停到,带着人走进别墅。
宋妙云到现在还没回来,最近总夜不归宿的,估计是和秦锐启混在一起。
别墅中有单独的地下室,一应俱全。
把蔚然放客房不太方便,尤其是还有个宋妙云。
所以染白直接把人带地下室了。
她打开灯,淡白的灯光泛着几分冷意,打亮了房间。
平时这个地下室是用来研究人体模型等东西的,还放了手术刀等危险用具,看起来会有几分瘆得慌。
法医微抬下巴,语气平淡:“麻烦店长先在这待着吧。”
蔚然慢悠悠的挑了下眉梢,懒散靠着门,语气令人捉摸不透:“法医大人这算是非法拘禁?”
染白指了下青年,“你在法外。”
她将自己的东西收好,瞥了眼漫不经心靠在那看着她的青年,又滑落在他手铐上。
手铐确实不怎么方便,染白琢磨了下,然后翻出来个东西。
“”
“侦探小姐姐还挺一应俱全。”蔚然舔了下唇,笑了:“专门为哥哥准备的?”
染白将银白锁链质感的脚链扔在边旁边,“只能在你身上派上用场,店长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哥哥可不可以理解成”蔚然盯着她,浅色眼眸天生薄情,潋滟了几分惑人的碎光,他薄唇咬字,一字一顿,意味不明的暧昧:“法医大人一早就想,囚禁我。”
染白静静看了他一眼,上前几步,漠然将人推到旁边的床上,动作冰冷又利落的握住他脚踝,将脚链扣在青年露出的一截脚踝上,肤色是凌冽的白,戴上脚链的模样,莫名的诱人。
冰凉触感如同料峭雪意,蔚然眯起眸子,半垂着薄薄眼皮,看着那俯身半跪着的清冷法医,眸色似乎压抑着诡暗色泽,隐隐染红。
脚链扣在蔚然的脚踝上,而另一边扣在地下室的一角,长度刚好足够在地下室中自由活动。
给人戴上之后,法医从容起身,低眸看着懒懒散散半坐在床上的修长身影,“这段时间,麻烦先生安分点。”
“侦探小姐姐看我还有不安分的余地吗?”蔚然挑眉反问。
染白瞥他一眼,拿出钥匙解开了铐住蔚然双手的手铐,扔到了一旁的抽屉里。
手腕被扣这么长时间,稍微有些僵硬,泛红的地方细微蔓延着刺痛,蔚然随意转了下手腕,仰眸看着染白,戏谑道:“我说金主,你弄疼哥哥了。”
“还可以再疼点。”染白伸出手,修长苍白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扣住了青年泛红的手腕,她慢慢收拢,指尖下的腕骨冷硬而精致。
手腕被擒住,他笑了一下,白皙下巴微抬,弧线分明而漂亮,“哥哥这双手值钱着呢。万一伤着了以后谁给金主做甜品?”
法医扣住他手腕没有松手,力道平平,只反问了一句话:“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做。”
“难不成金主还想找别人。”蔚然唇角弧度敛了敛,长睫半遮住晦暗深邃的眸色,语气慵懒轻淡,隐隐压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哥哥一个还不够?”
他慢条斯理,拖腔带调的:“哥哥也还行吧,应该挺能满足金主的。”
明明是挺正常的对话,生生被他带出几分暧昧意味。
染白手下一用力,压在蔚然手腕泛红的地方,触感生疼。
蔚然低唔了声,神情不变,唇角笑意依旧:“我们法医大人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就你?”染白被这句荒唐的话整得差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