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那样的事,郁尘转身就闭关。
染白一点也不相信这件事和她没关系。
“师尊。”
红衣少女拦在了白衣仙君面前,平平静静的叫了一声,她没什么变化,依旧懒懒散散的漫然,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是种挑衅。
郁尘单手负在了身后,身形端正笔直,如冬日松柏,清冽雅致,白衣似雪,一派肃然,空冷如神邸:“何事。”
染白对他笑了笑,“弟子近来,有一事困惑不解,特来找师尊请教。”
“本君还有事。”郁尘白衣,看起来清瘦的很,肤色是冷感的白,神情也冷淡,“以后再说。”
“这事很重要。”染白寸步不让,“耽误不得,只能占用师尊一些时间了。”
郁尘看她,眼眸中静水流深,波澜不惊。
看着仙君一副平平静静的模样,魔尊舔了下唇角,忽然就笑了:“徒弟想问,师尊这几日闭关,是因为修为还是因为我?”
她这话意有所指的,意味很明显。
“本君之事,与你无关。”郁尘静了一两秒,他漠然道:“那日是你不清醒在先,本君不理智在后。不必再提及。”
“日后师徒大防,注意便是。”
虽然染白早能想得到凭借着郁尘的性子能说出来什么话,但真这么听还是听挺刺耳,她盯了盯郁尘模样,视线若有若无落在那淡色纤薄的唇上,忽然上前一步。
“不必再提?”
她步步逼近。
“师徒大防?”
染白一声嗤笑,尾音慵懒嘲讽,带着几分不屑一顾的轻嘲,“我从来就没把您当过真正的师尊。”
郁尘一顿。
最后,
魔尊直接将仙君咚在墙上,嚣张又挑衅,“徒儿对师尊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介意让师尊知道。”
郁尘后背直接撞上墙,他手指用力扣着剑柄,指尖泛白。
其实这句话,郁尘以前就有猜过。
比如在邺山墓室中。
在棺材里的时候,其实他醒的比他睁开眼还要早一些,少女落在他唇边的温度,清清楚楚。
她是他的徒弟。
自古以来师徒情意不为世人所容,是禁忌。
更何况
“一直以来都是我故意的。”坦染白直截了当,微眯着眸,直白又坦荡:“没别的目的,我只想要你。”
郁尘单手持剑,攥着雪霁,分明很用力,可是语气却平静:“说完了吗。”
染白单手撑在了郁尘身侧,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交织在一起,分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生不出任何暧昧。
“明明那天师尊也是喜欢的。”红衣魔尊眉目间风流写意,与生俱来的妖冶勾魂,她轻笑着反问:“不是吗?”
仙君神色更冷,没有丝毫温度,却在下一秒陡然僵住。
染白直接压下身形,指尖轻轻挑起了郁尘的下颌,殷红纤薄的唇瓣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覆在郁尘薄唇上,音色在唇齿间辗转而出,低低的蛊惑:“师尊是喜欢徒儿这样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