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她的眼神,满是挑衅。
染白嗤了声,指腹随意抹了下颈侧的伤,看到指尖沾着的血,她长睫垂下,半遮住暗沉诡戾的眸光,不怒反笑,身后是朝阳灿烂而明媚,而她身上没有丝毫温度,帝王束着将军双手把人压在身下,眸光划过那人被掐红的下颚,嗓音暗哑不明:“可惜了茶。”
“物有所值。”将军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视线轻佻兴味的盯着染白颈项的血,像是观摩着什么艺术品,无端让人升起寒意,她抵了下小尖牙,殷红冷然的薄唇勾起:“它能伤了你,使命已经完成。”
“可孤觉得,这价不值。”染白将指腹上的血抹到了狼崽唇上,看身下的人唇瓣沾上血迹,她指尖往下压,碰到雪白尖牙,在被咬前收回了手。
将军眯起眸,舌尖舔掉唇角的血。
“叫声姐姐,就放过你。”
慵懒低哑的嗓音蛊惑,交织着恶意森森。
染白深知面前人的恶劣,无非是想让她低头,叫一百声也不见得会消了杀心,好巧,她也是。
“姐姐。”将军弯起眼睛,泪痣潋滟,笑的竟还有几分甜,干脆的叫了一声,完全让人猝不及防,然后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眸光下,抬头狠狠咬上了帝王颈侧,几乎是一下子就咬出血来!
染白眉目冷漠,抬手掐住了狼崽的后颈,手指还压在那脆弱血管上,把人硬生生拽下去,“你属狗的?”
“占我便宜总要付出点报酬,姐姐也不是白叫的。”将军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唇间尖牙也沾上了血,她一点点舔干净,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在染白颈侧,刚被咬出的痕迹分明,气质很欲,看起来好香啊,她眸光幽暗,意味不明:“姐姐。”
“不巧。”帝王垂着眸,冷淡蛊惑,一字一顿的陈述:“孤血里有毒。”
药效不大,但够她受的。
将军微微一顿,很快笑出声,无所谓的阴郁恶劣:“没关系哦,反正……我疼你也会疼。”
说到最后,她拖着腔,嚣张又挑衅。
她们的疼痛是共享的。
就像是她刚咬在染白颈侧的伤,自己也会感到相同的痛觉。
“小孩这么嚣张,容易被揍。”染白看着她混着血色的笑,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掐着狼崽颈项,指尖压着脉搏,感受着跳动的力度。
将军一僵。
年龄是她唯一的硬伤。
也是帝王攻击她最好的手段。
什么也不用做,一句话就足以让她沉下脸色。
尤其是听到那句称呼。
“不就比我大几岁?你在得意什么。”
她气的要咬染白,那人很有先见之明的钳制着狼崽迫使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这种受制于人的姿势让她很不爽,将军低嗤,抬腿去踹身上的人,两人又有要交起手的趋势。
庭院大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
快穿病娇:我的恶魔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