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聪明，是他们先做错事的。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么多，你也可以用温和一点的方式。”
“你就想跟我说这个？”染白问。
“不然……说、说什么？”小天使茫然仰着脸看她，在对上幽深眸光时，他被其中的侵略性吓了一跳，再看时有什么也没有，他还是有些紧张。
看着天使眼中全心全意的信赖和纯净，染白把他的银发揉乱，“你这小孩什么时候能开窍。”
“开什么窍？”天使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一本正经。
“……”
“算了。”哄小孩的罪恶感让染白没再说什么。
“说嘛。”天使皱了皱漂亮眉眼，缠着她问，天真又好奇，嗓音软甜稚嫩，像撒娇。
“等你再大一点。”染白看了看他。
“我长得很快呀。”
这倒确实，不过几天时间就长高了一个牛奶杯的高度，像七八岁的小孩，这样的速度都把刘姨吓得不行。
再大一点就不方便领出去了。
染白漫不经心的想，看着天使懵懂的表情，勾起唇角：“再快一点。”
封落一天天看着染白忽悠小系统，一个人格一个人格的忽悠，天使恶魔都不放过，它几乎都要自戳双目。
容立余近日的精神情况愈发不稳定，上次在宴会上发疯还上了热搜头条被人当成了笑话的事情让公司不少董事都颇有微词，几次会议下来容立余的状态也不好。
他脸色难看到极致，怒骂了总经理一顿让人滚出去，气的胸膛都在颤。
秦助理给容立余端来了一杯咖啡，劝道：“消消气，火气别这么大，不值得。”
“这群人一个个都反了天了！”容立余喝了一口咖啡，冷笑道，他不过是近日太累出现了些失误，这些人就开始不安分，真是他看走了眼，低头又喝了一口咖啡，容立余抬起头来：“这味道我以前怎么没喝过？”
“从另一家咖啡店买的。”秦助理微笑：“不知还合不合容总的口味。”
“还行，以后就这家吧。”回味在舌尖上的味道竟让容立余内心的怒火慢慢平静下来，他也没把一个咖啡放在心上，随口说道。
“好。”秦助理微微低头，“……还有一件事情，明昽公司同意这次合作了。”
“真的？！”容立余骤然睁大眼镜，坐姿前倾，这对他来讲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只要他拿下明昽的合作，共同研究出超科技创新智能AI，到时候还有谁敢说他？
助理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又斟酌着道：“但是明昽有一个要求……”
“什么？”只要可以合作，不触碰底线容立余都能接受，更何况他现在迫切的需要这份合作。
“他们希望这一次W.M.关于AI项目的合作负责方中可以看到容默。”助理犹豫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