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杨澜儿在睡梦中,被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睁开惺松的睡眼,见便宜相公站在床边赤果着上身,愣怔了一下,言不过脑:“相公,你脱衣衫干嘛?”
谭安俊侧首,见小妻子睡醒了,邪肆一笑:“陪娘子睡觉觉呀。”
杨澜儿对此置若罔闻,这厮反正现在脸皮厚的无以伦比,喜欢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撩搔,揉了下眼睛,坐了起来。
“娘子,现在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谭安俊瞧着小妻子那昏昏欲睡的憨态,遂劝解道。
“嗯,今日还要到村口接山…奴仆呢。”
“现在还早,不用着急”
“相公,妾身心惶恐无以自解,咋办?”杨澜儿故作可怜兮兮的,眨了眨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
谭安俊抚额,男人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会使男人化身为狼的知木知呀?用大掌遮住她的眼睛,俯身亲了亲小妻子的唇角:“乖!你放心睡吧,为夫会按排好的。”
“哦,”杨澜儿安心意落的倒在床上,发出浅浅呼吸声。
盯着床上的小妻子,这就睡着了?谭安俊抽了抽嘴角,摇了摇头捞起被窝里的兄弟俩,轻手轻脚的出了隔间。
杨澜儿再次醒来,进空间洗漱完,来到书房,坐在书桌前整理昨日绘好的家具图纸。
发现多绘了几个款式,随手拉开另一边的抽屉,准备将图纸放进去,当拉开这个抽屉瞧见里面放了一个荷包。
“这里怎么会有个荷包?难道是以前的主人放在这儿的?”
杨澜儿困惑地拿起荷包,将图纸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