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采盐矿不是他们这等身份能染指的。
“我家相公亦不差,风光霁月气度不凡。”杨澜儿对他眨眨眼。
谭安俊听了最先四个字,受宠若惊,轻咳一声:“娘子,谬赞。”
最后在便宜相公的坚持下,还是没出发。
第二日,晨光熹微,夫妻俩人便起床用完早饭,将物品收拾妥当。
俩人一虎便出发了。
杨澜儿望着前面在竹篓里的小白虎,因想出来,在竹篓里抗议呢,听着奶腔奶调的嗷嗷叫声,笑道:“相公,小白虎叫着拗口,以后它便叫锦兮吧。”
“叫兮兮吧,叫着顺口。”谭安俊提议道。
杨澜儿颔首:“好,兮兮乖乖的待在篓子哟。”
谭安俊听了不由感到好笑。
俩人快到山坳顶,这段山路石头较多,植被稀疏,反而好走很多。
“娘子,你看这些石头缝里还长了茶树。”谭安俊惊喜的发现身前长了一棵茶树。
“哦,是吗?”
杨澜儿近前,发现这茶树与前日的茶树有点不一样,眼前茶树长的矮但树干都较粗,有点像特意修剪过的盆景。
谭安俊拿了竹筐出来,笑道:“既然发现了,岂有放过之理。”
说罢,双手左右开弓利索地采起茶叶来,他可是顾家的好男人。
杨澜儿哑然失笑:“相公,你很喜欢喝茶?”
“嗯,闲暇时,希望能与心爱之人坐在庭院品茗,一起看庭前花开花落,观天外云卷云舒。”
谭安俊低垂着眼眸,这看似简单的幸福,却是他在边境军营几年里最向往的奢望。
仅一瞬间,谭安俊便收敛好情绪,转回头冲小妻子眨了眨眼,调笑道:“汝是吾心之所向,情之所依。”
杨澜儿蓦地老脸一热,娇嗔地瞪他一眼,这厮又开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