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心头柔软的一塌糊涂,峻脸红透,两眼认真而执着:“当时遇见你时,你如高岭之花,冷艳高绝,凌霜傲雪。后时来嫁给我后,你如夏日烈炎,活泼烂漫,热情如火。但时日尚浅,都尚未交心,便分别,若说我心悦之人,唯怀中人儿,似清冷脱俗,又似热情如火,比如此时此刻,嗯……”
说罢,脸颊挂着邪笑,蜂腰动了动。
杨澜儿羞赧的整个人红透了。
“阿逸,希望当你耄耋之年时,问及此事,你还能如此问心无悔。”
谭安俊掌下握住一方柔软,克制急促的呼吸:“不悔,阿澜。”
倾身覆上,身下的灼热烫得他整个人都要点着了。
当他的灼热抵住,凝视着小妻子娇艳如霞的脸,情动如潮,忍无可忍,谭安俊挺身而入,当灼热被包裹两人都舒爽的闷哼一声。
黑黢黢的深夜,屋外大雨淅沥沥地下着,似不甘寂寞愈下愈大。屋内,满室旖旎,床帐内溢出声声动情的轻吟。
这一夜,外面狂风暴雨,屋内亦不逞多让。
笠日清晨。
“爹爹,娘亲呢?还没起床吗?”宝儿嘴里含着粥,皱眉问道。
谭安俊今早醒来,那是神情愉悦,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呀。
扶椅坐在桌前,揉揉儿子毛绒绒的小脑袋,唇角噙着笑意:“钰儿,你娘亲昨天喝醉了,别去打扰她,让她睡到自然醒好不好?今日你们练功了没?”
“练了,在屋子里压了腿,可是爹爹,娘亲不是说要与我们一起练功吗?”宝儿疑惑,他记得娘亲说过若是她没醒,便即时叫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