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杨澜儿在窸窸窣窣声响中醒来,睁开惺松睡眼,见是傻狍子在换衣衫。
谭安俊眼角余光瞥见小妻子醒来,将腰带系好,倾身到床前,见她睡的桃面微红,轻笑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睡时云鬓散,醒时桃粉面。”
杨澜儿刚醒来便喂了一杯蜜,甜的她心都酥了,坐起身来柔声道:“相公,你这是刚晨练回来?你干嘛不叫我起床?”
“娘子,昨晚的运动量还不够?还想要清晨起来锻炼?嗯……”谭安俊调笑道。
杨澜儿老脸一热,啐了他一口,笑骂道:“谭安俊,你在说一句,看老娘今日不扒了你的皮。”
“哎呀,娘子,为夫好怕呀,为夫再也不敢说了。”谭安俊忙跑进洗盥室洗漱,边大声故作求饶道。
“你这傻狍子,就会欺负我。”杨澜儿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嘟嘴道。
“傻狍子?”谭安俊危险眯了眯眼,他何时成为傻狍子了?
“呃,我刚说了什么?哎呀!头疼,啥也不记不起来了。”杨澜儿心里懊恼不已,怎么咋咋呼呼的啥都说出口不经大脑呢?
“没说什么?”
杨澜儿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只觉背脊一凉,快速的穿好衣衫,往门外逃。
“想逃?”谭安俊从洗盥室冲出来,想拦住她,这小女人一日不管教,便想上房揭瓦。
“啊,谭安俊你看你身后,跟着什么东西?”杨澜儿回头瞪大双眼,惊恐的望着男人身后。
谭安俊身体一滞,转身一看,哪有什么东西?这欠揍的女人竟敢骗他。
等他回转身,杨澜儿已跑的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