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侧头往旁边看去,空空荡荡的只余下她一人,脑袋清醒一点便想起身,这一动,她才发现身体仿佛散架了似的,低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红痕,然后才想起昨晚一切都不是梦境。
杨澜儿捶了捶床榻,她捶胸顿足、懊恼不已,被臭男人吃干抹净都不知,还蠢的要死以为是做梦。
“娘子,你醒了?”谭安俊听到床榻传来响声,便轻声问道。
“呃!”杨澜儿反头看向床外,见她口中的臭男人手上拿着一本书,抬头正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流氓、禽兽”她昨日在外奔波了一整日,晚上累的早早睡了,这厮都不放过她,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过来帮我穿衣衫。”
“呵呵,好”谭安俊心情舒畅的放下书籍,坐在床榻边任劳任怨的为她更衣。
“你看的是什么书?”
“你放在抽屉里面的那本。”谭安俊睨了她一眼,继续认真的帮她系带子,看了一眼白皙肌肤上的红痕,峻脸一热,强制的移开眸光。
杨澜儿迷茫,她放抽屉里的哪本啊?
谭安俊见她没想起来,提醒道:“玉颜诀”
“哦”
“你昨日使出来的轻功便是玉颜诀?”
“嗯,从戒指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