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皱了皱眉心,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席地而坐,将小妻子捞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轻笑道:“娘子,住树屋感觉如何?”
他为自己当初明志之举嘚瑟不已,这马车厢卡在大树上比那劳什子帐篷实用多了。
杨澜儿透过车窗望着外面日薄西山,晚霞满天,笑吟吟道:“景致很美,与住山洞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嗯,为夫亦是如此觉得。”
这厮的脑袋搁在她颈窝旁,呼吸之间的热气全喷在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杨澜儿推了他的脑袋一下,娇嗔道:“别磨蹭了,快去泡药浴,等会天黑了可不好,我还得帮你针灸呢。”
谭安俊抱着小妻子不舍得放手,左蹭蹭右蹭蹭,最后是看见小妻子快发火了,才慢吐吐的起身去泡药浴。
杨澜儿喝了会茶,见窗外太阳已落下一半了,便起身准备出去帮她家傻狍子针灸,当她掀开车帘子走出来,往树下到处环顾一圈,仍没看见傻狍子。
哪去啦?
“嗖——!”
杨澜儿抬头看到树上情景张大嘴成O形,目瞪口呆!
只见同一棵大树,另一个高处的三丫杈上放着一个大浴桶,此时谭安俊那个傻狍子正坐在里面泡药浴呢,刚才看着自己在找他,他便对自己吹了声口哨,要不然她一时还想不到他会如此泡澡。
仰着头,惊叹道:“你这样泡澡,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哈哈……!娘子,你用不用上来泡着试试,这是史上最奢侈的沐浴了,站得高看的远,还可以与小鸟做邻居。”说着,谭安俊指着旁边鸟巢里的小雏鸟,笑道。
杨澜儿头仰着累得酸麻,望着谭安俊嘚瑟,心里顿时不爽了,四周到处瞅瞅,顺口酸溜溜的道:“你坐在旁边得有诚意,将你自己的小鸟拿出来与它们打个招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