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要等一会。”
杨澜儿趴在被子,努力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了,但是瞌睡来了撑都撑不住,少顷便趴在上面呼呼睡了过去。
“娘子,娘子,醒醒。”
“嗯…”杨澜儿不知睡了多久,被谭安俊摇了摇,迷迷糊糊的醒来。
“娘子,时辰到了,该拔针了。”
“哦,好。”
杨澜儿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把针拔了,将针往空间一塞,啥也不想管,倒头便睡,今日她真的是疲惫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杨澜儿才脑袋晕晕沉沉的醒来,吃过早饭便坐在窗前撑着脑袋发呆。
“夫人,喝杯茶吧。”这时小箬端着茶盏放在窗前的书桌上,轻声道:“夫人,今日看起来没啥精神,是昨晚没睡好吗?”
杨澜儿扬了扬唇角,轻声道:“昨晚睡得很好,只是脑袋沉沉的,你下去吧,我想安静会。”
“诺,奴婢先退下了,有事夫人吩咐一声便是,奴婢就在门外候着。”
杨澜儿点点头,看着小箬退出房门,又撑着腮帮子,一只手轻捻杯盖,掀开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只见里面微开的玫瑰花苞,被滚水一泡饱涨得似要破裂开来,层层叠叠胜似美丽。
这是她在山谷休养这段时日,便将采回来的玫瑰花制干了一部分,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谭安俊的打掩护。
再看向窗外院子里扦插的玫瑰枝条,此时叶柄间已露出淡绿的芽苞。
孩子们此刻正在上课,杨澜儿闲坐了一会,便将意念沉入空间,在书房内翻找,她想到县城的几个铺子,琢磨琢磨做点啥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