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捏捏她的脸颊“那成,若是他人品过得了关,便把他留下来。”
“好。”
一行人进了城,回到了县城的三进宅子里。
用完午饭后,大家午憩起来。
夫妻俩坐在大厅里,与艾愈寒暄一番,从他的叙说中,杨澜儿了解到。
原来,艾愈是距离上河村不远另一村子的村民,家中如今只余下他只身一人了。
以前父母健在,家中还算殷实,现如今因灾年的消磨,已家道消乏。
艾愈十二就已经中了秀才,从小家中父母帮他定了一门亲事,女方家中后来慢慢发迹,现已是县城有点名头的富户了,而他家家道中落贫穷潦倒,此消彼长,女方父母便不舍得把女儿嫁与他这个穷秀才,为此懊悔不已。
前日,女方家请了媒婆来他家扬言要退了亲事,他伤心难过在家呆了一日,今日想起来不甘心便想进县城调查女方为何退亲,却因从昨日起至今没吃没喝,导致了昏倒在路旁让锟儿发现才有了救人这一出。
杨澜儿了解地点点头:“艾愈,你如今有何打算?”
“夫人和爷,您们就唤小生艾子文或子文吧,亲戚朋友都是如此唤我。”
艾子文看了主座的夫妻二人,苦笑道:“子文如今想调查清楚退亲原因便回家,并无其他打算。”
“哦,既然如此,不妨你便留下来,我家聘请你为先生专门教导家中那一群顽童,你觉得如何?”杨澜儿心累的叹气无数了,跟这书生说话真他妈的累,不知要死多少脑细胞!
艾子文闻言,心中激动不已,他家中了无牵挂,正为一日三餐无以为继发愁,此时机会送到他眼前怎会拒绝,如此便欣喜应道:“如此小生便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