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冷笑道:“照村长如此说来,安俊有些地方不甚明白,望村长解惑。”
“你还有啥不明白的?”村长不耐道。
“小子不明白其事有三,”谭安俊淡淡的嘲讽道:“其一,安俊今日何错之有?让老村长老胳膊老腿的如此劳师动众的追出村子,来此围追堵截我们?”
“其二,以后我们上山砍柴、砍树、挖野菜、打猎、去河边挑水浇地等等,是否都得向您老汇报申请?若不然,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安俊可承受不起。”
“其三,安俊是否与全村村民同等待遇?还是这些要求只针对我个人实施?”
林寡妇急得跳脚,况且,她还想把大鱼抢过来呢,嚷嚷道:“你这个外来户,能跟我们原住民一样?当然是针对……”
“闭嘴!怎么哪都有你的事?多嘴多舌多是非!谁家娶了你这样倒霉催的媳妇,祖坟肯定是冒黑烟了!”老村长腹内怒火无处发泄,林寡妇恰好撞上来,火力迅猛的全数向她喷去。
林寡妇正想张嘴辩驳。
老村长又怒道:“再啰嗦一句,把你和谭瘪三全赶出村子。”
被族人赶出村,在古代宗族观念里,可是很重的惩罚了。
林寡妇闻言,嚎声梗在喉咙内,悻悻地闭嘴。
“哦,是林寡妇说的那样吗?只针对我个人?”谭安俊嗤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果真没说错。
老村长深吸口气,说得是大义凛然:“安俊呀,这个决定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得为全村村民负责,……”
“既然村长这么说,那我得去找族长说道说道,当年他一诺无辞,那件事莫非不作数了?”谭安俊骤然气势凌冽,嗓音带着寒冰开口:“还是说这一切都是阴谋,他岂不是拿我谭安俊开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