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像是没听到一般,撕了一小片红纸,吐了一点口水沾在眼皮上。
小箬见此错愕不已,瞪大眼睛看着夫人,夫人这……这是干的啥事呀?
“小箬你去前院看看爷回来没?”杨澜儿语气平缓地开口,似乎刚才急切撕红纸贴眼皮的不是她一般。
“哦哦,好,奴婢立马去。”小箬懵逼的点点头。
难道夫人是在担心爷,可以担心爷与贴红纸有啥关系?
杨澜儿见小箬出了房门,盯着桌上的葡萄静默一会,伸手摘了一颗扔进嘴里,咀嚼几下又扔进一颗,再咀嚼几下又扔进一颗,一颗颗葡萄最后全进了她的肚子,可内心的紧张情绪恁是没有得到缓解。
这时小箬去而复返,兴许是她这个反应迟钝的人,亦感觉到房内气氛凝滞,讷讷道:“夫人,爷他们还不见回来。”
“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午觉。”杨澜儿深吸了口气,把小箬赶了出去,见门窗都关好了,闪进了空间,她心里发慌,觉得不做点啥,心静不下来。
她进了厨房,和了好些面,又从小河捉了几条鱼清理干净剁了,装进盆子加入香料、盐等腌制起来,再捞了些贝壳处理干净,贝壳肉加排骨炖了汤。
杨澜儿慢吞吞地在空间做馒头、煎葱花饼、炖汤和炸酥鱼,等她把这些事情忙完出来,已是半下午,但是谭安俊等人还是未归。
时间飞逝,可以对于等待的人来说,时间过得太慢太慢了。
太阳落山时,没回来。
吃夜饭时,他们还没回来。
快熄灯睡觉时,他们仍然没回来。
……
笠日一早,杨澜儿顶着眼底淡淡青色用完早饭,刚想起身去前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