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如玉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芒,身前的衣襟松松垮垮,傲人雪峰微露。
面对如此水嫩娇软的美人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谭安俊一把将美人儿抱起,轻轻放在锦被上,大掌顺便将她的衣衫剥了个精光,并在她身上游走,最后覆上小腹。
亲了亲她的眼睫:“乖乖的,别怕,我问过大夫,三个月后可以稍微……”
说罢,不待小妻子反应,便强势而霸道地吻住她的樱唇。
不稍片刻,杨澜儿被弄得浑身无力,身子难耐地扭动几下。
对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反应无疑是最直接最勾魂的邀请。
不过一会的功夫,床帐内就响起女人轻轻浅浅低泣,以及男人的喘息声。
这一夜,屋外,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屋内,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
次日,日上三竿,杨澜儿才从美梦中醒来,起床后从小箬的嘴里知道,谭安俊用过早饭便出发梨树村送节礼去了。
“夫人,爷,把昨天猎的野猪驮了半扇,另外还有布匹,杨梅酒,以及昨日摘的红枣也提了一竹篓去了。”
小箬觉得爷对夫人是真的爱重,从这节礼便可见一斑。
在村子里,哪家女婿送节礼经济条件好点的送一条肉一斤酒,差点的随便送几斤自家产的豆子或粮食。
像爷如此壕的主甚少见,可能独一无二,只此一家了。
杨澜儿听了小箬唠叨只是笑了笑,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