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以来,府里气氛较为低迷,也该用喜事来冲一冲,缓缓大家的心情了。
明日乔迁之喜,宴请宾客,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下去,并督促他们做好,免得明日出错,丢了主家的面子。
“夫人,有您的信。”
“哦…”杨澜儿摇着拔浪鼓,看着三宝四宝露出笑容,心软得一蹋糊涂。
闻言,抬头看了立春一眼,接过她手中的信,对坐在另一边逗弄宝宝们的谭安俊笑道:“不知是谁有这闲情逸致给我写信?”
谭安俊捡过拔浪鼓,边摇边轻笑一声:“我猜是崇县的来信。”
杨澜儿挑挑眉梢,把来信快速浏览一遍,把信扔在一旁,抱起四宝唆了一口,然后让小箬抱去奶娘那屋喂乳,立春上前接过三宝跟着小箬一起出了门。
“谁写的信?”屋里只剩下夫妻俩,谭安俊舒适地往后一靠,舒展一下四肢,刚盘脚坐在炕上,腿都麻了。
慵懒地对小妻子浅笑,接过信笺,瞄了一遍,揶揄笑道:“恭喜娘子。”
杨澜儿也往炕上一倒,舒展四肢,笑叹一声:“以前,我总以为京畿重地离我挺远的,没想到却触手可及呀!”
“是啊,触手可及。”谭安俊的声音幽远缥缈,似自言自语,又似感叹。
“几个月的分红又泡汤了,还好我没等着这笔钱吃饭,若不然一大家子就等着饿肚子吧。”杨澜儿嘟了嘟嘴。
谭安俊侧过身,看着小妻子鼓起的腮帮子,伸手捏了捏,还尤觉不够,附身过去,捧着她的脸,在樱唇轻咬一口,“今日的投入,只为他日拿到更丰厚的回报。”
看着小妻子充血的嘴唇,颇为满意地轻笑道:“为夫可不是摆设,怎会饿着娘子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