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歪着头看了一眼杨澜儿,见她还不爽地嘟着小嘴,心里觉得好笑,轻声问道:“好点没?”
“轻点,轻点,你想谋杀呀!痛死姑奶奶了!”
“这个力度可行?还痛吗?”
“啊……,这是麻经,你按到我的麻经了。”
“哦…。”
“谭安俊,你是猪呀,咋这么笨,你到底会不会按摩?”
“呵呵,不会。”
杨澜儿:“……”
什么都不会,还在这么逞英雄?
“我问你,可找到大哥了?”杨澜儿推开男人的大手,脖子左右动了动,脖子还痛着,但至少可以自由活动了。
谭安俊黑着脸,瞥了她一眼,道:“没有,谁知道他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风流快活?”杨澜儿闻言便知大哥虽然还没找到,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否则,面前这男人不可能如此淡定。
她双手拉扯着他的脸皮,佯装凶狠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谭安俊深邃的眼眸,幽幽地望着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哟呵!”杨澜儿松了手,站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照如此说来,我看你对这方面似乎挺门儿清的啊?看样子你没少去风花雪夜呀。”
“我不甚清楚,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谭安俊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杨澜儿又冲上去,对伫立在床榻边的男人胸肌狠狠地掐住不松手,“从实招来!”
谭安俊陡然身体一僵,黑湛湛的眸底透出危险,长臂捞过纤腰,另一只手扒开亵衣,圆润的肩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