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钱大伯应该也没少输。
这父子俩还真是,又没有赌神的特异功能,但是赌起来真上瘾啊。
钱大娘挺了挺分量十足的胸脯,目光一转,没想到竟在这里看到她那不成器的儿子。
小风不是卧床的伤刚好吗?怎么还来赌坊了?
心疼地攥紧手帕,钱大娘顾不得数落钱慕容,急急地走了过来。
“娘,孩儿不孝!”
钱风眼神迷茫,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他心知肚明输掉十处田产肯定要
被钱大娘责骂的。
现在佃户的田租都交得费劲,他们钱家可是以田产为支柱,他的零花钱要被扣了。
钱大娘看了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道:
“小风,你不会也学你那死鬼老爹来赌坊输银子了吧?”
钱慕容的几位赌友注意到,顿时来了兴致。
“好啊!”
“老钱你儿子上道!”
“观虎子相貌,不出三日又是一代赌王吧?”
“可别怕你儿子输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乐疯了!
这可是钱家来送银子的傻儿子啊!
有钱家的田产作抵押,父子兵就算一起上阵,他们也不怕赖账!
赢钱赢双份啊!
何乐不为?!
许宁目光一动,他一听这帮人的言语那还不懂?
这不合伙出老千嘛!
从赌坊赚钱家的银子真简单啊!
张茱萸看着钱大娘一身华丽的贵妇打扮,弯腰给儿子擦眼泪。
咱老张可以保证,他在隔壁青楼都没见过这么会翘的美娇娘。
许宁抬了抬手,笑道:
“钱大娘放心,今天我作担保,肯定不会让钱兄输到没朋友。”
许宁自然不会傻到说他认识青楼的老鸨,才没让钱风被扣在赌坊。
钱大娘一听,立马一
脸感激。
“小宁啊,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啊!”
这许宁最近变化真大,看起来真是成熟。
相比起来,我家小风还是个幼稚的孩童。
许宁一脸淡然,道:
“钱大娘,我也不知钱兄赌钱,因而身上也没带急用的银票。这样吧,这十处田产先抵押着,等我找快活赌坊的坊主通融一下?”
心底却是汗然,这小宁,可是只有胭脂姐才能叫的。
钱大娘,请你自重。
“十处田产?!小风怎么会输这么多!”
钱大娘一脸震惊,没想到小风一上来就比他爹输的还狠。
这么大笔赌债,如何找人家通融?
怕是要让小宁破费了。
这么一看,许宁在钱大娘眼里顿时顺眼许多。
摊上这么一对败家父子,钱大娘可不是一般心累。
许宁耸耸肩,并未多说什么。
他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钱家父子还真是被钱大娘宠溺的。
这么努力想赢别人出千的钱。
那不如由他来赚,也省的麻烦。
“弟弟,姐姐帮你问过坊主了,他想听听你怎么开赌坊!不如先跟姐姐说说?”
吵闹间,钱大娘一手一个揪着父子耳朵回府了。
祝夭夭从顶楼缓缓下来,目光中满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