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海悠悠转醒,用手摸摸了火辣的脸颊,有些疼,好像肿了。
头有点晕,看眼前的景色还是有些模糊。
“我这是怎么了?”陈长海悠悠地问道,他现在的意识还是有些混乱,记忆还停留在因为岔气晕倒之前。
“头儿,你抽过去了。”
晃晃脑袋,一种不好的想法再次涌上了心头。
前天就来了这么一次,今天又来。
命不久矣!
这是陈长海脑中唯一的想法。
“可是我这脸怎么肿了。”陈长海疑惑的望着众伪军问道。
上条走后,鬼子拿来了拖布与水桶,示意对面的几个人打扫。
然后,另一个鬼子颠颠的跑到砖摞前,拿出一根吊着石头的麻线,比量一下,再微微调整了一下后,才挥手示意继续。
接着鬼子便推了他一把,将其推进了对面的牢房。
上条当麻挥了挥手,那个死去的战士被拖了出去。
但是,心不在焉的他,意外地走上了一条岔路,等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深处何处?.
李泗伸手接过一摞转,然后看也不看的向旁边一甩,随后这摞砖便整整齐齐地落在一米多远的一个砖垛上。
陈长海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去了,先回据点把,我想静静。”
正当李泗还在思考怎么应对将要发生的情况的时候,对面的牢房也被打开了。
血腥味一时之间弥漫在整个牢房。
“头,静静是伱那个的姘头吗?你要想的话,兄弟我跑躺平安城,把她给你接过来。”
打开房门后,他迅速的在牢房里面挑出了七个人,这其中就有李泗和练无伤。
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不甘与愤怒才稳住了颤抖的身形。
上条当麻掏出了手枪,拉动枪双,抬起手,没有丝毫犹豫便扣动的扳机。
呯——
他晃悠着站了起来,旁边一个伪军立刻过来搀扶:“头,咱还去拉练吗?”
但是,上条没有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把枪放回了枪套,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去。
陈长海是出名的吝啬抠门,腊八虽然长得忠厚,但是他却不傻,他知道今天要是收了钱,以后这个队长不一定怎么给自己小鞋穿呢。
接着,他便用凶狠的眼神看了一眼负责守卫这座牢房的鬼子。
搬完砖后,几人有对其他物资进行整理,李泗也找了到机会,发送几段语音。
腊八连忙伸手推了回去。
他身穿一身整齐的佐官军服,板板整整,没有一丝褶皱。与大部分鬼子军官一样,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几,留着卫生胡。
李泗见没有暴露,便很配合的走了进去。
“滚!”陈长海一脚踹在这个没眼神的伪军大腿上,把他一脚窝在了地上。
陈长海摸了摸脖子,感觉挺硬,好像也肿了。
同时他也得到了县大队已经把另一条公路破坏了消息。
虽然他知道鬼子军纪严明,但是如果都像今天这样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个据点的鬼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他的动作很快,很标准,每一个细节都做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