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好在这种草耐冻,冬天也能找的到。”说着腊八从兜里掏出了几根黄不拉吉小草。
可等到最后一个即将要进入的时候,却被鬼子拦了下来。
默默清点了一遍人数后,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轻挑了一下眉毛。
战友的死亡来的太突然了,毫无征兆。
d,刚才岔气好像就是因为想女人弄的,莫非真像是徐三说的那样,我这病和女人有关?
可是,这次抽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转头看向腊八:“对了,你给我喂的是什么药,我砸不知道你有这本事?”
不要正好,陈长海果断的收回了钱,带着伪军回据点去了。
傍晚时分,李泗所处监牢里迎来这个据点最高指挥官,上条当麻。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李泗对鬼子这种吹毛求疵的监工已经无语了。
练无伤面对突入起来的杀戮就要暴起,但是马上被李泗按住了肩头。
简单巡视了一遍牢房后,他便停留在了李泗的牢房门前。
“是腊八,他见你抽了,就跑出去找了点草药,喂下去后就不抽了,然后你的脸就肿了,不但脸肿了,现在就连脖子也肿了。”有人指着一个面容憨厚的伪军说道。
这要是恩将仇报的,难免寒了兄弟的心,想了想,他开口问道:“那种草还有吗?”
“咔——嚓”
暴露了?
应该不是,因为被拉出去的七个人不但有县大队的,还有一个从其他地方抓过来的老乡。
被称为腊八的伪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俺能有啥本事,就是个种地的,以前家里的羊抽风,就是喂那种草。”
陈长海看看,就装在了兜了,然后掏出了几张纸币,塞了过去,“这点小钱,算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回去买瓶酒喝。”
有心踹一脚,但怎么着人家也是好心。
但与一般军官不同,他的指挥刀没有挂在自己身上,而是由他的副官代为保管,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他配置的手枪是双枪,左右各有一支悬挂在两侧腰间。他目光冰冷阴晦,身上隐隐的有着血腥的味道,李泗从这股味道上判断,这个小鬼子的军官应该是刚刚杀过人。
这名被拦下来的人是县大队的一名战士,他有些不明说所以的看向拦下的鬼子。
李泗靠着墙,看着地面上战友的血迹,一股悲伤涌了上来,又有战友牺牲了,这是
一声枪响,回荡在监牢之中。
那个鬼子立刻立正站好,躬身鞠躬:“嗨!”
向后转,打开了牢房的房门。
“不要,不要。”
七个人,也陆续的跟着李泗,向里面走去。
如此反复几次,待砖摞好一层后,负责监工的鬼子,挥手示意停止。
可他在鬼子的眼神中看到的却是一丝嘲讽和幸灾乐祸。
枪响之后,李泗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战友。
在上条当麻开枪之后,李泗甚至以为自己这边真的暴露了。
他不知道原因,但如果徐三在的话,他一定知道。
因为强迫症。
该死的强迫症,左右两侧关押的人数量不相等,所以,该死的鬼子才随便挑了一个杀掉。
这章不是对强迫症有什么偏见,只是借着这个引子写一下鬼子的暴行,如果有人看着不舒服,那作者只能说一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