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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聚齐的五人小团伙,一路勾勾搭搭,索性懒得回小宿舍了,直接找了一块阴凉空地,席地而坐。

“来来来,你们自觉麻溜地把各自好吃的拿出来摆上,老子今天终于有机会有心情来吃点人吃的东西了,啊哈哈哈。”包竹屁股还没沾到地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吆喝张罗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从空间钮里不断掏东西出来了,先丢出一张自动伸展折叠野餐桌,接着是五花八门的吃的,喝的东西。

虽然军团里引进的美味多餐厅暂时被勒令不让他们进,但作为两大幕后顶头老板的嫡亲队友和嫡亲老表,包竹自认为他还是能另辟蹊径搞到些餐厅里的食物的。

结果也证明,他确实成功了。

除了苏浅还不知道美味多餐厅对他们实习生闭门谢客之外,其余三人看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韩冰曼突然回忆起之前的一个小细节,问包竹:“你上次找我拿美味多的黑耀鎏晶卡,就是去干的这事儿?我以为你顶多去偷吃,结果你是去大批进货去的?!”

谷征推了推他鼻梁上重金打造的,集多种功能与美观于一体的金丝边框眼镜,揶揄包竹道:

“啧啧啧,保鲜箱的能量块被你霍霍够呛吧。以前那抠搜劲儿,恨不得把所有星际币都砸在你宝贝机甲上,怎么,现在突然转变风格了?奔吃货的路去了?”

梁延有些疑惑,一边帮忙摆东西一边说:“我也没见你吃过啊,你有那个时间和功夫吗?最近不都是恨不得澡都不洗倒头就睡?”

包竹撇嘴:“去去去,不想吃就别吃了,有的吃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啊!我根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吃的好吗,都是给咱小苏子准备的,接风洗尘懂不懂?”

包竹表示坚决不会承认他进到货后的每天都累瘫到根本不想多动一根手指头的地步,哪还有心思惦记着享受吃啊。

完全白瞎他花费功夫去悄摸弄吃的。说到底还是没有正确地预估到教官的残暴程度哇。

苏浅正在专心吸溜着一个皮薄馅多,汤汁浓郁的灌汤包。

闻言,侧头朝包竹投去一记鄙视的眼神,很是无情地直接拆穿他拙劣的胡了吧唧瞎扯淡。

“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问它,同意不同意你刚才说的话?”

谷征:“哈哈哈,小老弟,辩解过于苍白无力,没人信呐。”

“切,爱信不信,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包竹哼哼地做势要起身扑前去抢走苏浅和谷征手上的吃食。

两人躲开包竹的臭爪子,苏浅看在他搬运了一桌子美食的份上,莫得感情地安抚道: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乖乖坐好吃饭饭哈。”

谷征简直要笑死,赶忙附和着:“对对对,乖乖吃饭饭,别瞎捣乱哦。”

“yue。”韩冰曼搓了搓手臂冒起的鸡皮疙瘩,“打住吧你们,影响到我食欲了!”

梁延扶额轻咻一声气,感慨他们这个小团伙儿没他就得散呐。

于是乎,自觉是时候“承担起责任”的梁延默默停下了干饭的动作,顺便转移了一下话题。

“不知道教官下午什么时候会召集我们集合?”

说起这,苏浅也很感兴趣,成功在包竹的爪子下保住灌汤包并且安全吃进肚后,她问道:

“教官最近抽的哪门子风啊?好端端的,怎么还越来越暴躁了?把你们当驴子赶是要闹哪样?”

梁延很客观地猜测:“大概是受到了你的前车之鉴,觉得我们都是亟待打磨的璞玉,想要助力我们尽快地蜕变吧。

不是有句古话吗,说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他觉着咱们的功夫下的还不到位。”

苏浅恍然大悟。

“合着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你们这是无形中被我给卷到了。”

她假模假式地用沾着油渍的爪子虚虚抱拳朝四人拱手道:

“殃及池鱼啦,对不住,对不住各位哈!”

韩冰曼:“散了吧散了吧,不吃了!胃胀得慌!”

包竹:“我提议,把苏贱贱开除队籍,支持的举手!”

谷征:“同意。”

梁延左右看看,说:“那我也同意一下。”

没办法,他也是被卷到想死的其中一员,没立场不同意。

苏浅最后举手表决:

“不同意。

我将行使我常任理事的一票否决权,所以议案作废,哈哈哈。”

皮了一下很开心,苏浅喜滋滋继续干饭。不过她还是有些困惑。

“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对,我躺得很平的时候你们也没跟着躺平啊。如此算来其实也算是两相抵消了不是?

所以你们就没和教官好好理论理论,阐述一下不同个体训练节奏的不统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