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征幽幽地说:“不,你忽略了其中一个关键因素,训练节奏可以不一样,但,客观指标就挂在那。
所以,我们悲剧的苦情点在于,耗费比你多的时间却还没能达到优秀指标。
当然,要是没有你前面的亮眼成绩摆着做对比,倒也不至于显得我们训练得很惨淡。
可是,一旦有了对照组的存在,那不得了,分分钟就会让教官对我们的训练成绩感到不舒坦。
他不舒坦了我们的日子还能舒坦?
不得披星戴月地往死里操练我们!哪还管什么节奏不节奏的。”
苏浅一边往薄饼皮里放烤鸭片、黄瓜条、葱丝,一边豪气地承诺道:
“哈哈,听起来你们还真是过得水深火热的。
放心,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对于我走过的路,还是有小小经验心得滴,我保管不藏私的通通分享给你们。
瞧瞧,就问你们去哪里能找到一个像我这么大公无私的好伙伴。
还开除我?哼哼,还不速速端茶倒水伺候着。”
包竹一看她这得瑟样,嘴巴都撇歪了,立马不认输地打击道:
“苏·助理,你难道不需要思考一下有没有时间来分享?可能到时候比谁都忙哦,忙得脚不沾地的,那可就忒惨了。”
苏浅吃烤鸭卷饼的动作就是一顿。
她认真思索了片刻,突然站起身,对几人说:“我得去找福麟再挣扎一下。不明不白的助个什么理啊!真是越想越气!”
她三两口解决掉卷饼,头也不回地匆匆走了。
“我靠,说去就去哇,走走走,咱们赶紧摇旗助威去。”
包竹拔腿就想跟上,结果被梁延和谷征一左一右摁住了。
“干啥呀!放开放开!急着呢!”
韩冰曼翻白眼:“东西不用收拾啊。”
“快点!”
四人刷刷动手收拾残局,三两下就让原地恢复如初。
接着几人直往办公楼奔去。
快到福麟办公室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嘭”的一声。
几人对视一眼停下脚步,变成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前进。
挪到转角探头往廊道一瞧,好家伙,好险和苏浅来个迎面当头对撞。
“嚯,你们干嘛鬼鬼祟祟?”苏浅问。
包竹急吼吼道:
“刚听到动静了,咱不得先暗中侦查侦查。”
“你和教官打起来了?”
苏浅:“......”
“你想象力挺丰富,但不至于,没到那地步,想多了。”
“何况福同志压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鬼撵似的甩给我一个老大容量的文件压缩包,就把我扫地出门了。不对,我连门都没得进,应该算是直接站门口就吃了个闭门羹。”
“啊,那刚才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苏浅哀怨叹气:“唉,关门关的呗。”
“你们说,我除了退伍这条路之外,还有什么抗议的途径?
都说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最高明方式,那面对拒绝沟通的教官应该怎么整?”
苏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吧,我回去研究研究压缩包,来日再战。”
“教官发给你压缩包是要你干嘛?”
“不知道,还没看,应该是你们所有人这段时间的训练数据分析报告啥的吧,我先瞧瞧。”
苏浅边走边点开光脑里的压缩包。
“还真是。”
看了一眼总页码,苏浅当即就想转手发送回去。
然后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