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谢采一人、众人还抱有怀疑,现在有蓝副将坐镇,十来个士兵全都反应有效,这才彻底打消众人心中怀疑。
一时间,惊叹与赞赏声,充斥整个军帐,
“没想到啊,杨大夫果真本事不小,谢什长也没骗咱们,是真的,药真的起效了!”
“刚刚是咱们误会杨大夫了,杨大夫,我跟你赔个不是,以后咱要有个什么疑难杂症的,可得去杨家村找你去!”
“说的对啊,杨大夫这手跟被神女点化过一样,那酒啊、咱自个儿喝就只能醉了去,到了杨大夫手里,嘿,神了,还能治病!”
……
其中,羊蛋儿格外激动,拽着旁边士兵胳膊嚷嚷道,
“瞧瞧、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杨大夫根本没骗人,他就是治好了我的胳膊、还治好了谢什长!
杨大夫就是天神下凡,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随便一扭就治好我了,
还用酒治好了谢什长?
我话撂这儿了,以后军营里谁敢对杨大夫不敬,那就是瞧不起我羊蛋儿,
我非得把人拖到练武场、扒了他三层皮不可!”
羊蛋儿声音极大,被谢采听到了,谢采一拍大腿,中气十足哈哈大笑,
“好小子,说得好!
老子话也撂这儿了,
杨大夫、杨乾,他可是我哥!
谁敢欺负他,那就是跟我谢采过不去,
就是以下犯上,老子也不在乎!”
最后这句,似乎意有所指,不过当兵的么,大多是粗神经,也无人在意。
唯有一人,脸色阴沉,悄然后退两步后,狼狈离开。
蓝副将瞥一眼柳小大夫离开的背影,收回目光,一脸和蔼看向杨乾,
“杨大夫,先前的奖赏,想来这个时候,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这次你不但治好了谢采,还连带救了军营里好些人,
这个恩,我们驻北军,铭记于心。
日后,如遇柳小大夫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
我们恐怕也会登门造访,
当然,诊金我们照付,不会占小大夫你的便宜。”
杨乾听了这话,面上淡然,心里倒有几分高兴,
“能帮上军营,我自然愿意。
你们尽管来杨家村找我,大多数情况,我都在家。”
也不是说盼着人生病,而是能和驻北军结交,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杨乾说完,又把药箱里备好的药草分发给士兵们。
气胸不是一次吃药就能治好的病,若想根治、必须连续喝上十天的药,以及平躺静养。
原本这次他是带齐了谢采的药,但这一分发完,每人只有一次的量。
好在家里备齐了,只需明天来送即可。
杨乾交代完煎药的简单步骤后,见天色已晚,便和蓝副将、谢采他们道别,准备离开。
蓝副将站起身,朝人群里羊蛋儿招手,笑吟吟吩咐,
“天色晚了,你护送杨大夫回杨家村,
离开前,带着杨大夫去军营里领十两银子,
那边问起,就说是替我拿的。”
面对奖赏,杨乾自不客气,拱手同蓝副将道谢后,便和羊蛋儿离开了。
领完银子,杨乾在羊蛋儿的护送下回到杨家村,又目送羊蛋儿原路返回后,杨乾这才往家赶。
天色很晚了,村里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下。
刚到家门口,还未推门、里头倒是先打开。
杨虎、杨大妮站在门内,杨虎一脸凝重,沉声道,
“你可算回来了,村里有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