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退出楚军大营之后,路朝歌才看着满营的战兵,喊道:“下次别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不然我保证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死在战场上。”
说完,路朝歌退出了楚军大营,可林哲言依旧没有命令凉州军让开一条道路,宁德庸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看凉州军没有动静,便再次来到了凉州军大营,可他却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就见黄宏深此刻被挂在一个架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路朝歌手里拿着一柄小刀,在黄宏深的身体上比划着。
“我知道一种很残酷的刑罚。”路朝歌自言自语的说道:“就是在一个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把这个人活生生的剔成一副骨头架子,你听说过吗?”
听了路朝歌的话,黄宏深的眼睛瞬间睁大,他虽然没听说过这种酷刑,可在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若不是他的嘴被堵住了,此时他的哀嚎声应该会传出去很远很远才对。
而在一旁围观的众人一样听到了路朝歌的话,他们同样震惊不已,路朝歌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都知道,可从来都没见过路朝歌如此狠辣的一面,就算是路朝歌交给锦衣卫的那些审讯方法,绝对不会比刚才说的更残忍。
“朝歌,是不是太狠了些。”杨嗣业拉了拉路朝歌的胳膊,道:“知道你心中有气,可这么做若是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我得名声很好吗?”路朝歌冷笑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战场上打生打死无所谓,谁敢辱我袍泽兄弟遗体,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说着,路朝歌手中的小刀,就在黄宏深的身上割了一刀,这一刀也只是割下了薄薄的一片肉,黄宏深的眼睛瞬间睁到了最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喷出来一般。
鲜血顺着黄宏深的身子流了下来,慢慢的顺着身子滴在了地上。
“朝歌,朝歌。”杨嗣业死命的拽着路朝歌,道:“朝歌,听叔一句行不行?咱给他个痛快行不行?”
可杨嗣业怎么可能拽的动路朝歌,路朝歌随意的在黄宏深的身上又割了一刀,道:“林哲言,命令大军给宁大人他们放开一条通道,让所有人都从这里走过去,我要让他们都看一看,惹怒我的下场。”
林哲言听了路朝歌的话,也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道:“传令,放开一条通道让他们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路朝歌要干什么,他要给所有人一个震慑,至于他的名声,他会在乎才见鬼呢!他又不需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只要李朝宗别坏了自己的名声就可以了。
随着凉州军给楚军让开了一条路,楚军相继走出了大营,杨嗣业已经放弃了,他根本就劝不住路朝歌,以往那个还算听劝的路朝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路朝歌一刀一刀的在黄宏深的身上割着,不时还要给黄宏深止止血,生怕他因为流血过多直接就死了。
当楚军从那条凉州军给他们让开的那条通道通过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路朝歌将黄宏深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任由那些肉掉在地上。
路朝歌割的很慢很慢,每一刀对于黄宏深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十几万大军想完全通过需要很长时间,所以路朝歌根本就不着急,路过的大军看着路朝歌的刀在黄宏深的身上划过,一片片肉掉落在地上。
有些岁数稍微小一点的战兵当场就吐了出来,他们看路朝歌的眼神也变了,刚才带着五百人就敢去楚军大营抓人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他身后有二十几万人给他撑腰,大营内的人也不敢真的动他。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做的这件事太过骇人,在这些将军和战兵们的认知中,从来就没有人做过这件事。
十几万人终究还是都从凉州军让出的通道离开了大营,每一个经过路朝歌面前的人,都看到了路朝歌那残忍的手段,当最后一名楚军战兵消失在凉州军的视线里,路朝歌再也忍不住了。
“呕!”路朝歌直接吐了出来,他也从来没干过这事,他也是强忍着那种恶心想吐的冲动,好歹是挺到了楚军全部离开。
杨延昭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了路朝歌,又从路朝歌手里接过那把小刀,直接用这把小刀划开了黄宏深的咽喉。
路朝歌连着喝了几大口凉水,这才勉强将想吐的冲动压了下去。
“赶紧把这收拾收拾。”林哲言已经吐了好几次了,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有离开。
几名路朝歌的亲兵冲了过来,可看着那被路朝歌割的不成样子的尸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直接烧了。”路朝歌开口道。
路朝歌的亲兵找来了干柴,直接将黄宏深的尸体埋上,让后点燃了干柴。
这天晚上,整个凉州军大营内的战兵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吃晚饭,一想到路朝歌下午时候的那一幕幕,这些人都是一阵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