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不解瞪着刘异。
“你要做什么?”
刘异漫步走到对面,站到王会七名子女面前。
他看起七个小泪人,以惋惜的口吻说:
“你们既不想死,我也可以给你们活的机会。”
“真的?”王霖、王泽齐声问道。
“真的,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与自己的父亲割席了?”
“如何割席?”
刘异拿着匕首晃了晃,说:
“谁愿意过去割下你父亲一块肉,我就放过谁。”
不仅王会的子女,全屋人瞬间陷入惊悚。
这个要求太变态了。
王会气急败坏,出口成脏。
“刘异,你这畜生,腌臜贱人,猪头不如的东西,你好狠毒,竟想让我们父子相残。”
刘异回头,伸出食指摆了摆。
“NoNoNo,不是相残,是只残你。”
他又转头看向七人,继续讲解:
“不愿意割你阿耶肉的人,一定是孝子孝女,我等下就在你们父亲面前亲手剥了他孝顺儿女的皮囊穿在你们父亲身上,可好?”
此刻连见惯大风大浪的孙艳艳都忍不住开始泛起恶心。
密羯却撇撇嘴嫌弃:
“真没创意,要是我,就会要求割下阿塔肉的子女当场把肉吃进肚子里。”
哇地一声,孙艳艳终于听吐了。
刘异抿嘴,心悦诚服地说:
“你赢了,就按你说的办。”
王会七名子女中年纪较小的几个,也开始哇哇狂吐,边哭边吐。
年纪稍长的三个,互相观望,眼睛里全是惶恐。
老三哭着摇头。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是不是要被剥皮了?会不会很痛?”
老大、老二都不说话。
这唯一生路太灭绝人性了。
王会望着弱小无助的子女们,心中无限焦急。
他以吃人的目光凌迟一遍遍刘异。
“你要我死,剥皮抽筋尽管来,你为何要逼迫儿女对亲生父亲下毒手?刘异,你简直不是人,难怪他们叫你千古恶来,你一定不得好死。”
刘异满脸戏谑嘲讽,回道:
“做人要明白事理对不对?你既有胆量选择与千古恶来为敌,就该预料到若事情败露,我的报复肯定会加麻加辣加到极致。怎么,你不期待自己子女会如何选择吗?”
杀人诛心,王会忽然内心开始忐忑。
他有点害怕揭晓答案。
刘异笑得一脸邪恶,转头再次面对王家七名子女。
“有愿意求生的吗?”
“……”
除了哭声,没有应答。
刘异轻轻颔首,赞许道:
“看来都是孝子贤孙啊。”
他对密羯、毛台说:
“那就交给你俩,都拉出去剥皮吧。”
密羯得意洋洋道:
“我现在已经是剥皮熟手了,我都可以先从脚掌和手掌开剥,这样人死的慢,皮子剥下来时最柔软。”
七个孩子被吓得痛哭流涕,大声哀求。
王会绝望地望着自己的骨肉。
张家兄弟走过来,每人一个拎起一个小孩,就要往屋外拖。
王会最宠爱的次子王泽被拖行几步后,忽然哭着大喊:
“等等,我愿意。”
刘异走过去蹲下,故意提高音量问:
“你愿意什么,大点声说。”
“我愿意割席。”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年。
他的兄弟姐妹们满是泪痕的脸上神情各异。
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嫌弃,也有犹豫要不要效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