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借刀杀人完了,又伸手,小小的知县都不放过。官员任免与考核归吏部,去告诉左大人一声。”魏宏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还没到收拾他们的时候。
“是!”苏木和渠玄出去后,博谷走了进来。
“那人的伤如何了?”
“华苍一直在照顾,人已经醒了,俞大夫在配置解药。”博谷回道。
“让俞大夫尽快,他不能死了。”
“是!”
……
和薇苑里,任紫秋正陪着太妃说话。“二奶奶来了!”听得屋外丫鬟的禀告,冯氏进了屋。
“母亲,王妃,还请恕罪。来迟了,来迟了。”冯氏陪笑着进来。
“那爷俩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你,乐儿缠着你了吧!快来,坐下先喝杯热茶,歇一歇。”太妃向她招手,冯氏坐在太妃另一侧。
“还是母亲知我,乐儿要我踢毽子给她看,说我踢毽子可好看了。孩子闹腾,这孩子爹也跟着起哄,没法子,哄好了他们俩再赶来母亲这,就迟了。”冯氏因走得急刚刚又踢了毽子,脸上透着红晕。
任紫秋听着这些话,其实她是有些羡慕冯氏的。冯氏同自己的前世很像,都嫁给一个有咳疾的夫君。
只不过她比自己幸运,二弟的咳疾有王府这个后盾,再名贵的药也能找来,没有银子的烦忧,而且他们还有个孩子。
“你啊,就是太柔顺了,什么都依着他们,莫要累坏了自己。”说着太妃又看向任紫秋。
“咱们先摆膳,用完饭,你再把那些个扰人的账目说给她听。我老了,一听到账目头就疼。”太妃说笑着起身。
任紫秋连忙去扶,冯氏笑着回,“母亲这是想偷懒,那可不成,王妃咱们得拉着母亲一块看那些账目。若是母亲厌烦了,咱们可就抓着把柄了,下回出错或偷懒,咱们可就拿这回说事。”
“你啊你!”太妃笑着拉着她们俩去了厅堂用膳。
进了北堂时,菜肴已经上了桌。丫鬟们帮着布菜,今日是辰月值守。刚任紫秋来就瞧见她了,只看着她比前世最后见她时胖了些,任紫秋内心宽慰。
让她待在太妃身旁看来是对的,瞧瞧现在的气色多好,哪像跟着她在孙秀才家那般遭罪。
只布菜时任紫秋无意中瞥见她的左手手背红肿,心下狐疑,见她右手布菜并无碍。那手是怎么回事,自己烫伤的,还是别人欺负的她?既然伤了怎地不去歇着。
任紫秋心里猜测了起来,连王妃问她话都没听见。绿果替她布菜时碰了一下胳膊,任紫秋收回心神。
“瞧瞧,一来我这用饭就心神不宁的,跟你当年一个样。我那大儿子多大个人,你还担心他忘了用膳?”这话就是太妃替她没达话解围了。
冯氏帮腔的接了一句,“母亲,人家是新妇,又是刚成亲。王爷是个惯会疼人的,王妃与王爷感情深厚才能尽快给您添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