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早先的谋逆一案有牵连,有他一同前去,说不定会有些什么意外的收获。
“众位爱卿,退朝吧。”凌千戈神色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凌千戈之后又吩咐人将今日早朝遇刺案的结果告知给轩辕赫和轩辕璃二人,自己似乎又想起什么一般,让一旁的宫女去把戴溪汶留下来。自己回到寝宫后就在书房的柜子上到处翻找,不多久手里拿着一幅画卷走了出来,而此时戴溪汶正好前来觐见。
凌千戈传令请戴溪汶进来,他自己已经将画卷在桌案上铺开,那正是之前端木筝送来的画卷。
“老臣给皇上……”
“戴阁老不必多礼,这边请。”还未等戴溪汶说完,凌千戈便一个健步将他扶了过来,止住了他行礼的动作。凌千戈请他于桌案前坐下,他看了看面前的这画卷,抬头看向凌千戈,有些不解其意:“皇上,这画?”
“这是端木清所画。”凌千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清儿?皇上你这是何意?”戴溪汶更是一头雾水,凌千戈为什么要给自己看端木清的画?
“这幅画是将军府出事前半个月的时候,端木竟随书信寄给皇后的。”
“皇上你现在还在试图告诉老臣端木将军在通敌叛国吗?你若是执意这般认为,那又何必大费周章再去重查此事?现在连清儿的画都要被当
做证据了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戴溪汶未等凌千戈说完,便开始为昔日老友辩解,情绪越说越激动。
凌千戈伸手握了握戴溪汶的手腕,按了按示意他冷静下来,自己则继续说道:“戴阁老,端木清的这幅画眼下可能真的是证据。”说完话后,凌千戈将桌上的一盏茶水泼在画上,画卷立刻被茶水浸湿,只见上面的一株柳树枝叶稀疏,叶子却大些,被茶水溅湿的柳叶渐渐浮现出黑色的字迹,黑色的蝇头小字出现在片片濡湿的柳叶上,笔正字楷,写着“潜虎军有内奸,小心身边”。
戴溪汶一脸震惊地看着那行字迹,颤抖的手轻轻地抚着画卷,眼眶顿时发红:“这是……端木的字啊!他一定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才会将此信息隐匿画中,寄给皇后……”
“朕现在,也有些相信端木将军是被陷害的……”凌千戈犹豫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只是没有证据……”
“皇上,佃阳的书画大儒已经来到了京城,你要见一见吗?”戴溪汶看着凌千戈,继续道,“昨日便到了,只是恰逢初雪宴,怕扰了皇上太后的兴致才未能及时通报。”
凌千戈没想到书画大儒来得这么快,擦拭画卷的手有着短暂的停顿,复又答道:“就算现在背后主使人查不出,将军的清白终归是要洗的。”
“那便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