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叔。”江晚被顾时澜轻轻拉坐到他的大腿上:“我前些日子跟陈老请教了些许的茶艺,你尝尝看,我有没有得到陈老的真传。”
陈老可以说对传统的技艺都略知一二,雕刻就不用说了,他老人还擅长山水画,棋艺,还会制作纸扇,可谓是全能老人。
顾时澜拿起茶杯,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珠随着茶水的波纹转动。
江晚知道他对品茶十分在行,目光带着期待的看着他说:“怎么样?”
顾时澜从茶杯上移开视线,对上江晚的目光:“顾太太,很期待我的品评吗?”
他的手本就修长,此时虚握着一枚略带鹅黄色的羊脂玉茶杯,更显的白皙好看。
江晚不由握上顾时澜的手,挑挑秀挺的眉毛:“顾先生,你这是故弄玄虚吗?”
顾时澜迎着她的目光说:“是又如何。”
江晚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变成了手控,不知怎么的就占起了顾时澜的便宜。
她轻轻骚着顾时澜指尖说:“罚你晚上吃我做的甜奶油蛋糕。”
顾时澜放下手中的茶杯,被江晚牵着的手动了动,反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来到自己唇边。
抬起眸子看着江晚温柔的脸颊,目光不曾有一分离开,缓缓低下头去,在江晚的手上印下一吻。
声音低沉而又磁性:“晚晚还是心疼我,你的惩罚太轻了。”
腹黑狐狸又在暗搓搓的给小爱人下套了。
江晚抱住他的头说:“那你说应该如何惩罚你。”
顾时澜安静的任江晚抱着,一身的凌厉之气,在江晚的面前全部都被他收敛起来。
对着小爱人,顾时澜总有用不完的耐心。
他只要看到江晚,就像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没由来的安心。
顾时澜看着小孕妻的肚子,十分讨打的说:“晚上罚我替宝宝们尝尝他们的口粮。”
在江晚肚子里,吃手手的两个小宝,立马捂住了耳朵。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臭爸爸。
江晚直接呼了顾时澜胸口一巴掌:“没正行。”
顾时澜抓住她的手,衬衣马甲板正的穿在身上,清隽的脸上也是克制守礼:“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正经。
江晚冲他嘟嘟嘴:“你这是强词夺理。”
顾时澜不管做什么,总是能找到理由辩驳,可是奇葩的是,乍听还挺合理。
以后他干脆叫常有理得了。
顾时澜看着江晚睫毛微微抖动,跟会算命似的:“又在心里腹诽我呢吧。”
江晚才不会承认,把茶杯送到顾时澜嘴边,软着声音说:“亲亲老公,快来喝一口奴家为你泡的茶吧。”
顾时澜看着嘴边的茶杯说:“娘子为我斟茶,相公岂能拒绝。”
说完,就接着江晚的手,浅啜了一口。
入口回甘,茶香四溢,泡茶之人的手艺自然不用说。
顾时澜知道江晚一直有事业心,即使他可以给她一辈子的衣食无忧。
但他并不想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把她当做花瓶养。
爱一人就是要帮她实现梦想,而不是自私的让她按照自己的安排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