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打听温桃在忙活啥,赶紧把月事带递给温杏,拽了一把温桃往外走。
“赶紧换裤子吧,换好了扔那,等晚上没人了再洗,洗完了记得晾你自己屋子里,可别挂外面了。”
温桃不理解。
她还以为她二婶说换完了扔那是要帮温杏给脏了的裤子和凳垫给洗了,还想着她二婶挺知道心疼女儿,弄了半天是要让温杏晚上没人时候自己洗了。
特殊时期不能碰凉水,但经血又只能用凉水洗,热水洗不干净,有印子,让温杏自己去洗,还是第一次来那个,可别再坐下什么病了。
再说了,干嘛晚上洗啊?还要晾在杏子屋里不让见光?这洗完了得阳光曝晒才能有效杀菌啊!
“杏子别听你娘的,换完了放那,姐给你洗。”
温桃丢下一句,也不管温杏听到这句话以后脸有多么的爆红,追上她二婶去科普去了。
“二婶,你咋能让杏子自己洗呢?这几天她不能碰凉水。”
“有啥不能碰的?都这么过来的,那东西不自己洗还能让别人洗了不成?”二婶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几天她和温桃培养出很好的默契来了,这会却发现有点跟不上节奏。
“二婶,这几天碰凉水坐病,很容易以后再来的时候腰酸肚子疼的。”
二婶哟了一声,摸着自己的腰:“真的啊?怪不得我那几天腰好像让牛顶了似的,碰凉水碰的?”
温桃猛狗点头,继续说:“而且,脏裤子还有月事带洗完了得太阳晒才行,不见光容易得妇人病的。”
二婶皱着眉:“那种晦气的东西怎么能见太阳?你可别……”
她刚想说桃子别忽悠她,就看见温海取了盆回来了,立刻住嘴。
温桃也知道这时候的人忌讳这个,扒在她二婶耳边小声地说:“真的,我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以为自己要死了呢,跑去镇上医馆了,那医婆跟我说的。”
她也不怕被人查出来,这几天她都打听的清楚,原主以前跟老宅这边基本没有任何交集。结合他爹没了八年,她娘跑了八年,她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可不没人知道,她一个人吓糊涂了跑去医馆也属于正常操作。
二婶这下才当了真,却依旧十分犹豫:“家里这么多的爷们呢,那可是晦气东西,影响财运的。”
温桃噗嗤一乐:“你和我奶还有我三婶掖掖藏藏半辈子了,也没见发家。”
二婶作势拍了她一下:“谁你都敢编排。”
温桃嘿嘿笑着:“回头挂后院,后院平时除了我奶谁都不过去,那总不会让别人看见吧。”
二婶犹豫了下,终归点了点头。
她信了温桃的话,自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腰酸没少遭罪,要是杏子能少遭点罪,那不美么。
温桃说服了二婶,敲了敲温杏房门。
“杏子啊,换完没?”
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然后温杏打开了门,脸上还残留着没褪下去的红。
“换下来的裤子还有凳垫给我,我去洗了。”
温杏连连拒绝不肯,温桃大步流星过去,一眼瞅见了团成一团的裤子和凳垫塞在了衣柜旁边的缝隙里。一把拽出来,就往外走,顺手把追上来的温杏一把推进屋。
“你跟我客气你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