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亏了加尔求情,让我见到联邦德国的新型飞机。”舒尔茨说,“并参与讨论它的优缺点什么的。”
“这也算是弥补一下遗憾。”他掏出了一张相片,这是他与这架新型飞机的合影,虽然没有驾着它上天,但留作纪念也足够。
他再也不会当空军了,他婉拒了加尔的邀请。
bF109退役,他也跟着退役。何况,在阿尔卑斯山下,还有他一生牵挂。
景澜说:“我以为你会……”
“会什么?再次为自己的理想抛妻弃子吗?”舒尔茨笑,“拜托,我可是要立志努力做个家庭煮夫的好吧。而且,还要把对你和孩子们缺失多年的陪伴用我的一生来弥补。”
他抓起她的手,“你看,我不在你就受伤,澜澜,你离开我不行。”细心如他,早就注意到她受伤的食指。
景澜抽回手,看向地面,“谁没你不行了,净说瞎话。”
他将她拦腰打横抱起。
她捶打他胸膛:“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无视她的挣扎,一路哼歌。
他的妻子,一向比他嘴硬。
两个孩子不在,夫妻二人便开始享受二人世界。
宁静的冬日,大地被一层洁白的雪覆盖着,宛如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秘密花园也披上了雪白外衣,舒尔茨在画板前,手持画笔,望向前方坐在秋千上的妻子,目光中充满温柔爱意。
他用心地描绘她的美丽,画技日益增长,他细腻的笔触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轮廓。风吹起了她的发丝,笑容如冬日的暖阳。
她的目光也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舒尔茨,好了没有?”景澜催促着说,这姿势她已经维持很久了。
“快好了。”他耐心回答,手中的画笔在画板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勾勒着心中最珍贵的画面。
小柴在一旁捣蛋,跳上了秋千,不过这也没让舒尔茨分心,甚至把小柴也给画进去了。
花费了一个小时,名作终于出世。
“舒尔茨,你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妻子满意的夸赞。
作为奖励,妻子甚至主动献吻。
噢,上帝,这太美好。
不过,旁边的狗吠什么吠?
果然,单身狗不懂被爱人滋养的感觉。
寒冬的到来,湿冷的空气,缠绕舒尔茨多年的腿疾又复发了。
夜晚,舒尔茨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接把景澜吵醒了。
“你怎么了?”
“腿疼……”脑袋闷在被子里,郁闷的说。
“你这是风湿。”景澜爬了起来,从药柜子里翻出药膏,给他搓揉,“治不好,以后少喝酒,不对,戒了吧。”
舒尔茨疼得嗷嗷叫。
什么?戒酒,真是要命。
景澜一掌拍他挺翘的臀:“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又叫了一声。
故意的。
“戒不戒?不戒以后疼死你。”景澜似乎下定了决心誓要他回答,“再疼就不给你按摩。”
“一定戒。”舒尔茨立马说。大不了他背着她偷偷地,德特里希早前赠送的威士忌他还没开封……
“别想背着我偷喝,我闻得出来。”奈何妻子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按摩力度加重了些许。
舒尔茨疼得大喊了声,“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他的妻子擅长给他痛苦过后再给他一份甜蜜:“还有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先是指了指胸膛,然后指着嘴唇,最后指去了腹部低一点的地方。
景澜无语,低斥了一句流氓。
他嘿嘿贱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不疼了?”
“有你在就不疼。”抱着她,像只熊得到它那罐蜂蜜似的,下巴不断磨蹭她的头顶。
景澜捶了他胸膛一下,最后还是尽心扮演“贤妻”角色,命令他翻过身来,坐在他腰间,给他来个全身按摩。
舒尔茨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享受极了,飘飘欲仙:“澜澜,你的手艺真不错。”
她捏捏他的后颈,然后给他推背。
“没了你,谁还会给我按摩……”声声满足的喟叹传入耳中,像极了摊开肚皮被主人抚摸的舒舒服服的大狗。
景澜学着他的调调,哼哼一声。
谁说她离不开他,明明是他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