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我们准备?”二当家赵河升眼神亮了,摩拳擦掌的兴奋道。
红衣少女背靠着椅背,单手支着额角。
剧情中貌似是有这么一次劫人的,她微微颔首,漫不经心,算是同意了。
远在寨外,
山道上没有一个行人经过,四周静悄悄的。
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落下了一地斑驳,光线如同在树梢上跳舞的精灵。
幕峰寨的人埋伏在树林里。
风从林间刮过,唰唰作响。鸟儿在鸣叫,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少女侧身靠着树干,懒洋洋的很,有种散漫的不羁。
赵河升匍匐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喘气声惊扰了二当家。
良久,赵河升抬头,“白爷,我听到了一队马蹄声向我们所在的位置走进,估计是那些人要过来了。”
染白微微颔首,大家亦平心静气等待最后的深刻到来。
莫约过一会儿功夫,马蹄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爷,到了!”大家都看到了,眼神亮晶晶的对染白低声道。
染白面无表情,思索了一瞬间怎么打劫,然后直接从树丛中跳了出来,红色镶金衣袖翻飞间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语气显得冷然而邪异,轻飘飘的两个字传过去:“站住。”
一行人看见染白出去,瞬间也跳了出来,紧跟着来到道上。
夕阳渐暖,晚霞弥漫在空中,给一朵朵雪白的云彩染上了绮丽的颜色。
山路中。
两驾装裱华丽的马车戈然而止,后面七八个人骑在马上,一一勒马叫停。
一个四十多岁的看上去精明能干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却面不改色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前面。
这个中年男子是太守玉品舟的管家,名叫章有正。
他心里思量了片刻。
早就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匪寨,没想到竟这么倒霉的让他们给碰上了。
眼看着面前一排排人手中拿刀的模样,管家眉心一跳。
身后的小弟刚刚琢磨了一下台词,昂首挺胸,一副十分有气势的扯着嗓子就开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
染白听着这无比沙雕而中二又老套的台词,忍无可忍,冷声:“闭嘴。”
栽个毛线啊栽。
小弟十分无辜的睁着眼睛,很是迷茫。
这台词有什么问题吗?他感觉很适合现在的此情此景啊!
红衣少女单手持着长剑,剑刃银光闪闪,寒光毕现,露出几分嗜血危险之意,她漫不经意的拿着剑,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马车,发出幽幽而清明的响声,抬下白皙的下颌,风轻云淡的开口:“打劫。”
马车前后几个家丁和车夫都吓了一跳,哪里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此刻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管家章有正看着面前这个看似年纪轻轻却气场压迫的少女,已经明白了这一伙人的老大是谁。
他有些忌惮:“大爷,我们是易州知府的家眷,今日从贵宝地路过,但求给个方便,日后必有重谢。”
“何必日后再说,现在重重答谢才是真的,兄弟们,对不对啊?”二当家赵河升声音震天动地。
底下的兄弟们回答的如雷贯耳:“对!”
管家眉心皱紧,心里暗自后悔。
因为从这一条山路上走过去最节省时间,所以才冒险做决定保持着碰运气的心理走这一条危险的山路,没想到直接撞上了倒霉的事情。
然后后面几排马车里装着的可不仅仅是金银珠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