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笑。”
“……”
“听说你准备用羊毛织布?”谭安俊转移话题,亏他忍功了得,差点就破功。
一说起这个,杨澜儿眼底星光璀璨,“对,其实羊毛羊绒都可纺线织布,而且织的布穿着特别暖和。”
“哦,棉麻你们都不织?”
谭安俊会问出这个问题,主要是他认为用羊毛织布有点多此一举。
杨澜儿点头:“有原材料也会织,但主要以织羊毛羊绒为主。”
说到这,杨澜儿睨了一眼身旁俊美无俦的男人,该死的全方位无死角,怎么看怎么迷人。
杨澜儿飞快的再瞟了一眼又一眼,忍住想拖他回房的冲动,望着成排的厂房转移注意力:“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用羊毛织布有点多此一举?”
毕竟羊毛袄子更暖和。
谭安俊不知杨澜儿的心思,正被她那眼神看了一眼又一眼,心里莫名的直发毛,听到她的问话愣愣的点了点头。
“羊毛织成布可以随心意染色,随心意裁剪成任意款式,羊皮做不到这点。”
说罢,杨澜儿想到她的亲卫队,第一批布出来最先给他们把制服裁缝出来。
想像他们穿着统一制服……
杨澜儿菀尔一笑:“且每张羊皮代表一头羊的生命结束,而羊毛却可以再生。”
“再生?”
“对,再生!”杨澜儿上前挽着谭安俊的手,身子大半个重量挂在他手臂上,“边境牧民们养的羊,大多数是一个品种,正好这个品种是可以剪羊毛的,羊毛剪了可以再生。”
“就像割韭菜一样?”谭安俊突然来一句。
“啊?哈哈……”杨澜儿笑得花枝乱颤,拍着他的手臂道:“对,你形容的太贴切了!”
往日的高岭之花,满嘴烟火气,真是跌破眼镜!